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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保证书扫描件。特写镜头里"自愿放弃房产继承权"的字迹正在渗血——准确说是当年弟弟用美工刀划破我掌心时，母亲用碘伏棉签按着我手背留下的褐渍。
公屏突然寂静，唯有【用户"真相永存"打赏1艘航母】的特效劈开数据流。我调出三年前的家庭监控：深夜里弟弟偷换我降压药的画面被8倍速播放，他腕间闪过道蓝光——正是我送他的成年礼，那块可以记录定位数据的智能手表。
手机在此时震动，医院系统提示父亲心脏造影的电子报告。血管三维成像图里，那根堵塞90%的冠状动脉旁支上，隐约可见微型支架的反光——和他半年前在渔船上"意外"落水时，我从救援队手里接过的救生衣卡扣如出一辙。
"林女士，财产保全申请批下来了。"陈律师的微信带着公证处文件的扫描件。我放大图片，父亲名下那艘玻璃钢渔船的抵押合同上，见证人签字竟是弟媳流产手术的主刀医师。浪花声突然从监听设备里传来，实时定位显示那艘本该被扣押的渔船，此刻正在公海以23节速度驶向注册在开曼群岛的船舶公司。
突然停电的直播间陷入黑暗，备用电源启动的三十秒间隙，我摸到操作台下黏着的异物。应急灯亮起时，掌心躺着颗带血的乳牙——那是我十二岁替弟弟背锅摔碎传家宝时，被他推倒磕掉的臼齿。
"要玩脏的？"我对着暗处轻笑，打开保险箱取出童年相册。七岁生日全家福背面褪色的数字，正在紫外线灯下显现出彩票开奖号码的轮廓。照片里父亲搂着我的手臂上，那道被弟弟抓伤的结痂，在荧光中化作张牙舞爪的股票K线图。
重新亮起的直播间里，我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将乳牙浸泡在双氧水中："今天教大家处理食材残留血迹，就像..."沸腾的泡沫吞没最后一个音节时，调解室监控画面突然切入：弟弟正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