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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没时间细想了，他抓起公文包，确认钱包和手机都带好，快步走出门。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他忽然觉得齿轮的咬合感和平常不太一样，像是换了一把新锁。
但这怎么可能呢？他摇摇头，把这些奇怪的感觉甩到脑后。今天还有个重要的客户会议，不能迟到。
电梯门打开时，里面站着楼上的王奶奶。往常这个时候她都会跟自己打招呼，但今天她只是盯着自己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移开视线，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苏墨下意识地整了整领带，以为是着装出了问题。
他站在电梯角落，在惨白的日光灯下不经意间瞥见了王奶奶的侧脸——
等等，她的耳朵是不是有点奇怪？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一层。还没等他看清楚，王奶奶就快步走了出去，背影仿佛在逃离什么。
# 第二章 异常显现
小区门口的早餐摊飘来阵阵油香。苏墨站在路边等红灯，看着老王头麻利地翻动锅上的煎饼。晨雾中升腾的热气模糊了老人的轮廓，但那双尖尖的耳朵却异常清晰。
等等，尖耳朵？
绿灯亮了，身后的电动车铃声催促着他往前走。他回头看了一眼早餐摊，晨光中老王头正在给煎饼抹酱，侧影和往常一模一样，可那耳朵的形状却像精灵一样尖尖的，完全不是他记忆中圆润的模样。
地铁站的闸机前排起了长队。苏墨站在队伍中间，不自觉地打量起周围的人。前面那个打着哈欠的上班族，耳朵尖尖的；旁边低头刷手机的女学生，耳朵也是尖的；安检处的保安，一样是尖耳朵。
他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屏幕里的自己，除了那双椭圆形的耳朵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他又翻开相册，昨天和同事的合影里，所有人都是尖耳朵，包括他自己。再往前翻，去年的年会照片、前年的旅游照片，全都如此。
站台上的风把他的西装下摆吹得猎猎作响。对面的玻璃墙倒映出一群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