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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他能感觉到小张在用余光打量他。那种探究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异样，就像在看一个从异世界来的访客。
# 第三章 寻找真相
办公室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苏墨坐在工位上，机械地敲打着键盘，但注意力完全不在工作上。他的目光不断瞥向办公桌上那张去年的团建照片——照片里的自己，分明是尖耳朵。
"苏墨，九点的会还开吗？"项目经理站在他的工位旁，手里拿着平板。
"开，当然开。"他慌忙站起来，抓起桌上的文件夹。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项目经理探究的目光。那双尖尖的耳朵在日光灯下投下细长的阴影，让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会议室里，客户代表正对着投影幕布指指点点。苏墨坐在角落里，试图专注于会议内容，但耳边不断传来窃窃私语。
"他的耳朵怎么回事？"
"整容失败了吧？"
"听说现在有人为了博关注，故意做这种标新立异的手术......"
午休时间，他躲进了公司配备的医务室。值班医生刘医生正在整理药柜，听完他的描述后，推了推眼镜："让我看看。"
冰凉的手电筒光线照进耳道，老刘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从发育程度来看，这是先天性耳廓发育不全。你之前没发现吗？"
"不，我的耳朵一直是正常的，"苏墨急切地解释，"就是今天早上突然......"
"正常？"刘医生疑惑地看着他，"你说的正常是指尖耳状态吧？我建议你去专科医院做个详细检查，现在整形技术很发达，可以考虑做个矫正手术。"
他掏出手机，想给老刘看自己以前的照片。可翻遍相册，每一张照片里的自己都是尖耳朵。就连社交媒体上的头像也变了样。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老刘递给他一杯温水，"最近工作压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