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翻转，铰链发出颈椎错位般的咔嗒声，露出嵌满服务器的地下通道。小夏最后定位消失前，手机信号曾在这里持续闪烁十七分钟，正好是人体失温致死的平均时间。

幽蓝的应急照明下，波长470纳米，最易诱发焦虑的频谱，通风管道传来幼猫般的呜咽。

我跟着声音拐进圆形舱室，舱壁布满蜂巢状凹陷，每个孔洞都残留着DNA采样棉签，全息投影仪突然启动，小夏的半透明身影跌坐在控制台前，她左手小指呈现不自然的180度弯折，与坠楼尸体上的骨折位置完全一致。

"他们用α波频段改写记忆......"投影突然扭曲，背景浮现出数千个快速滚动的社保编号，小夏的影像开始像素化崩解每个色块都映射着用户脑电波图谱，

"学姐小心神经诱......"

脑后袭来尖锐的刺痛，像有冰锥刺入枕骨大孔，我踉跄着扶住舱壁。智能手表的震动提醒在此刻响起，表带内侧探出微型电极刺入桡动脉。

表盘显示我的心率正以每分钟3次的幅度匀速下降——和那些异常数据记录的死亡前奏完全吻合，临终曲线函数图像在视网膜上自动成像。

控制台突然弹出全息键盘，残留在按键上的生物荧光显示七日前有人输入过十六进制代码。

当我尝试复原操作记录时，通风口突然喷出淡蓝色雾气，含有诱导性神经递质β-卡波林，眼前的金属舱壁开始流动，化作我公寓卧室的幻象。

幻影中"我"正对着镜子梳头，后颈处植入的芯片闪烁着与CTO手表相同的频率。

"认知干扰程序已启动。"机械女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声波频率与海马体θ波共振，我狠咬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用带血的唾液在控制台写下反相位代码。

虚拟现实出现0.3秒的延迟，足以让我扯断身后那根连接着脑机接口的数据线，线缆断口滴落的银色液体在地面形成小夏名字的缩写。

警报声骤然炸响时，我正破译到培养舱日志的第73条记录。2023年2月14日03:14分，7号实验体，林小夏的工牌编号，的血清素水平突然飙升至正常值27倍，她在监控盲区用睫毛膏写下摩尔斯电码："别相信任何电子时钟。"

身后传来液态金属流动的淅沥声，我抓起控制台上的激光切割器，能量指示器显示仅剩3%电量。

第一个黑衣人从天花板倒吊而下时，我直接将光束捅进他的夜视仪镜头，焦糊味中混着有机硅燃烧的甜腻。

第二个袭击者的纳米刀劈开全息屏幕的瞬间，我按下紧急冷冻按钮，液氮从三百个培养舱基座喷涌而出，他的战术靴被冻在地面，胫骨断裂声清脆如实验室的玻璃器皿。

当第三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