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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踉跄着后退，采样勺掉进钢筋缝隙。我扶住她肩膀时摸到一把骨头，她白大褂后背全被冷汗浸透了。
"肝不见了。"她盯着尸体喃喃自语，"这次是肝......"
警用无人机在上空盘旋。我翻开死者手机，最近通话记录里有个标注"送药上门"的号码。正要拨过去，林小满突然抓住我手腕。
"师傅你看！"她指甲几乎掐进我皮肤，"创口缝合线......和上个案发现场的一样。"
我举起放大镜。那些淡蓝色丝线在水泥浆里若隐若现，每厘米正好八个针脚——ETHICON生产的外科缝线，全市只有三家三甲医院在用。
夕阳把工地染成血红色。我转身要叫林小满，却发现她蹲在水泥堆旁干呕。她右手紧紧攥着左腕，指缝间渗出丝缕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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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藏柜的蓝光打在U盘外壳上，像结了一层冰。我戴着双层手套捏起这个从第三具尸体胃里取出的金属块，林小满正在调试超声波清洗机。
"85%浓度医用酒精。"我把U盘浸入溶液，"频率调到28kHz。"
林小满低头旋转按钮时，一缕头发从耳后滑落。她今天换了淡粉色发圈，和上周三便利店监控里绑在失踪护士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超声波震荡出细密的气泡。当加密文件跳上电脑屏幕的瞬间，解剖台的无影灯突然爆出火花。林小满的尖叫声中，我瞥见她扑向电闸的背影快得不正常。
二十七个加密文档在屏幕上闪烁红光。我输入警局通用密码时，林小满突然抓住我手腕："师傅，死者手机最后定位在城南化工厂。"
她的指甲掐进我表带缝隙。等我甩开手回头，破解进度条已经跑到100%。交易记录像血花般在屏幕上炸开，秦骁父亲的名字嵌在第一条，后面跟着六位数的金额。
"200CC的O型血能卖八千？"痕检科老王凑过来吹了声口哨，"怪不得那些混混......"
我突然按住鼠标滚轮。七月十二日的交易记录显示有活体肾脏转运，但那天全市殡仪馆的火化记录是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