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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可觉酸软?"说着从袖中摸出个瓷瓶,"三钱柴胡,五分红花,晨起温水送服..."
"少废话!"紫衣女子毒刃抵住他后心,"再不说就让你尝尝万蝎穿心的滋味!"
屋檐上忽然传来一声佛号。灰衣老僧飘然而下,破旧的袈裟却纤尘不染。"阿弥陀佛,诸位施主杀气太重。"他慈眉善目地转向秦守仁,"这位小施主,老衲夜观星象,见贪狼入疾厄宫,想来..."
"大师最近是否贪食荤腥?"秦守仁突然打断,"舌苔厚腻,呼吸间有腐气,怕是脾胃失调。"他转身从药柜取出晒干的山楂,"配陈皮三钱..."
老僧白眉颤动,手中佛珠突然暴射而出。秦守仁"哎呀"一声踉跄跌倒,佛珠擦着耳际掠过,将身后药柜轰出个窟窿。漫天药草纷纷扬扬,当归混着决明子落了他满头满脸。
混乱中不知谁喊了句"长生诀在伽蓝寺",三路人马顿时如潮水般退去。秦守仁扒拉掉头上的甘草片,望着满地狼藉叹了口气。他俯身去捡散落的银针,忽然瞥见那公子未画完的血痕——歪斜的一竖,末端微微上挑。
柜台上看诊的脉枕不知何时被划开道口子,泛黄的棉絮里露出半截羊皮卷。
秦守仁蹲在满地狼藉中,鼻翼微微翕动。当归的苦涩、决明子的清香混杂着血腥气,却掩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他捻起一撮散落的药草,在指尖揉碎,凑近鼻端细嗅。
"奇怪..."他喃喃自语,"这甘草里怎么会有曼陀罗的味道?"
记忆突然闪回半月前的雨夜。那个浑身湿透的游方僧人前来求医,身上就带着这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当时他只当是僧人随身携带的檀香,现在想来,那分明是曼陀罗花粉特有的甜腻。
秦守仁的手指无意识地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