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身后跟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卫兵。
"沈老板，"张司令咧嘴一笑，"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游园惊梦》的。"
沈墨卿微微蹙眉："张司令，今日并未安排演出..."
"无妨无妨，"张司令摆摆手，"就在这练功房唱一段给我听听。"说着，他大剌剌地在椅子上坐下，"怎么，不给我这个面子？"
程砚秋注意到沈墨卿的手指微微发抖，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既然张司令赏脸，墨卿自当从命。"
他转身对程砚秋低声道："你先出去。"
程砚秋却站着不动："师父..."
"出去。"沈墨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程砚秋只得退到门外，却并未走远。他听见里面传来沈墨卿的唱腔，依然是那般婉转动人。但很快，他就听见张司令粗声粗气的声音："沈老板，你这身段可真够软的..."
接着是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
程砚秋再也忍不住，推门冲了进去。只见张司令正抓着沈墨卿的手腕，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沈墨卿虽然面色苍白，却依然保持着镇定。
"放开我师父！"程砚秋喝道。
张司令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哟，这是哪来的毛头小子？"
沈墨卿急道："砚秋，不得无礼！"
程砚秋却已经冲上前，一把推开张司令。张司令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几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好大的胆子！来人！"
几个卫兵立刻上前，将程砚秋按倒在地。沈墨卿连忙跪下："张司令息怒，这孩子不懂事..."
"不懂事？"张司令冷笑，"那就让他懂懂事！给我打！"
卫兵们举起枪托就要往程砚秋身上砸。就在这时，沈墨卿突然起身，挡在程砚秋面前："张司令若要打，就打我吧。"
张司令眯起眼睛："沈老板这是要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