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你来看我跳舞了?」苏映雪穿着旗袍,站在后台的镜子前补妆。

我点点头,把手中的画夹放在桌上:「最近生意不好,想找你借点钱。」

「你那画室又交不起房租了?」她转过身,红唇勾起一抹笑。

我低下头:「嗯,差两个月的房租。」

「行啊,借给你。不过...」她走到我面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别再见李月华了。」

我愣了一下:「我和她早就分手了。」

「是吗?那她为什么天天往你画室跑?」苏映雪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只是...来取画的。」

「取画?」苏映雪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张照片,「这就是你给她画的?」

照片上,李月华穿着单薄的衣衫,躺在我画室的沙发上。

「那是她自己要求的姿势...」

「曹宇,你真是个傻子。」苏映雪把照片摔在地上,「你知道她现在跟谁好上了吗?」

我摇摇头。

「方天,北城军阀方天。她让你画这些照片,就是要拿去威胁你。」

我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被耍了!」苏映雪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李月华根本就是方天的人,她接近你就是为了搜集你的把柄!」

「不可能...」

「不信?你现在就去画室看看。」

我冲出后台,一路跑回画室。

推开门,李月华正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站在画架前。

「这些都是他给我画的。」李月华指着那些画,「曹宇这个废物,画这种下流东西倒是有一手。」

男人冷笑着:「很好,这些证据足够让他吃牢饭了。」

我站在门口,浑身发抖。

李月华转过头,看见我后露出惊讶的表情:「曹宇?你怎么...」

「李月华,你...」

「啪!」一声脆响,我的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方天冷冷地看着我:「就是你,敢玷污我的女人?」

「我没有...是她自己要求...」

「闭嘴!」方天又是一巴掌,「这些下流画作就是证据。来人,把他抓起来!」

两个士兵冲进来按住我。

李月华走到我面前,轻蔑地说:「曹宇,你真是太好骗了。」

「为什么...」

「为什么?」她笑了,「因为你是个废物啊。一个靠画画都养活不了自己的废物,也配做我的男人?」

我被士兵拖出画室时,看见苏映雪站在街对面。

她摇摇头,转身离开。

我被关进了方天的私人监狱。

牢房阴暗潮湿,老鼠在脚边乱窜。

「砰!」牢门被打开,苏映雪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这个傻子。」她蹲下身,「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我苦笑:「信了...」

「想不想出去?」

「怎么出去?」

苏映雪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方天是我的客人之一,这是我偷来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她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