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画室。走廊的灯光昏暗，她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走到楼梯口时，她听到楼下传来顾明远的声音。
"明川的情况最近怎么样？"
林夏停下脚步。顾明远在和谁说话？
"还是老样子。"一个陌生的男声回答，"不过最近他的画作风格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他开始画人物了。以前他只画风景和静物。"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悄悄往下走了几步，躲在楼梯拐角处。
"画谁？"顾明远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一个女人的画像。我怀疑......"陌生男人的声音压低了些，"他可能对林夏产生了移情。"
林夏感觉一阵晕眩，她扶住墙壁，才没有摔倒。
"这不可能。"顾明远的声音冷得像冰，"明川是个自闭症患者，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
"顾先生，您可能低估了您弟弟。他虽然不说话，但他的画作充满了情感。那些画里的女人，每一个细节都画得那么细致，如果不是怀着特殊的感情，不可能画得出来。"
林夏听到顾明远重重地放下酒杯的声音。
"这件事到此为止。"他说，"我不希望林夏知道。你继续观察明川的情况，有任何异常随时告诉我。"
"好的，顾先生。"
林夏听到脚步声往门口走去。她赶紧退回画室，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响着刚才的对话。
明川对她......产生了感情？
这个认知让她既震惊又困惑。她一直把明川当成需要照顾的病人，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产生任何超出亲情的关系。
可是，那幅画......
林夏走到画架前，再次掀开白布。画中的她栩栩如生，每一笔都充满了感情。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刚才明川会那样看着她，为什么会在她离开时拉住她的衣角。
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画室的门被推开了。顾明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新的画笔。看到林夏脸上的泪水，他愣住了。
林夏慌忙擦掉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明川，你怎么来了？"
顾明川走进来，将画笔放在画架上。他的目光落在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