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的画像上，眼神突然变得慌乱。他快步走过去，想要盖上白布，却被林夏拦住了。
"画得很好。"林夏轻声说，"我很喜欢。"
顾明川的手僵在半空中。他转头看向林夏，眼神复杂得让她心颤。那不是一个自闭症患者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的眼神，充满了压抑的情感。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应该保持距离，可是她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顾明川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拭去她未干的泪痕。他的手指冰凉，却让林夏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明川......"她轻声唤他，声音有些发抖。
顾明川突然收回手，后退两步，转身就要离开。林夏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别走。"
顾明川的身体僵住了。他慢慢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林夏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顾明远的声音："林夏？你在画室吗？"
林夏如梦初醒，慌忙松开顾明川的手。她看到顾明川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转身快步离开了画室。
林夏靠在画架上，感觉双腿发软。她听到顾明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赶紧擦干眼泪，整理好情绪。
"林夏？"顾明远推开门，"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收拾画室。"林夏勉强笑了笑，"明川刚才在这里画画。"
顾明远的目光落在画架上："他画了什么？"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这才发现画架上的白布没有盖好，画像的一角露了出来。她赶紧走过去，想要盖上白布，却被顾明远拦住了。
"让我看看。"顾明远说。
林夏的手僵在半空中。她看着顾明远掀开白布，目光落在画像上。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是......"顾明远的声音冷得像冰，"你？"
林夏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从未见过顾明远这样的表情，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阴霾。
"明川最近开始画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