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吸中的情绪起伏。
"闭上眼睛。"有一天，顾言突然说。他们站在音乐厅的天台上，夜风拂过苏晚的脸颊。
苏晚依言闭上眼睛。
"听见了吗？"顾言的声音很近，"风在唱歌。"
苏晚仔细聆听，风声穿过建筑物的缝隙，确实像一首若隐若现的歌谣。
"你的世界太依赖视觉了。"顾言说，"试着用耳朵去看，你会发现世界比你想象的要丰富得多。"
就在这时，一滴冰凉的雨点落在苏晚脸上。紧接着，更多的雨点落下，打在树叶上，打在栏杆上，打在他们的衣服上。
"下雨了。"苏晚下意识要往室内跑。
"别动。"顾言拉住她的手，"听。"
雨声渐渐变大，像无数细小的音符在空中跳跃。远处传来雷声，低沉而浑厚，像大提琴的低吟。苏晚突然明白了顾言说的"用耳朵去看"是什么意思。在这雨声中，她仿佛看见了整个世界在跳舞。
顾言的手很暖，即使被雨水打湿也没有松开。苏晚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肢体接触。她偷偷看向顾言，发现他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很美，对吗？"顾言轻声说。
苏晚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沉醉在这雨声的交响曲中。她不知道的是，顾言此刻也在"听"着她。他能听见她加快的心跳，能听见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就像那天在后台一样。
雨越下越大，顾言终于拉着苏晚跑进室内。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苏晚的头发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
"你该换衣服了。"顾言说，"不然会感冒。"
苏晚这才注意到顾言的白衬衫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她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顾言轻笑一声。
"你在看我。"他说。
"你怎么知道？"苏晚脱口而出。
"因为你的呼吸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被发现什么。"顾言转身面对她，"而且，你的心跳加快了。"
苏晚感觉脸颊发烫。她不知道顾言能不能"听"见她的脸红，但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声一定大得吓人。
就在这时，顾言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他侧耳倾听，眉头微皱。
"怎么了？"苏晚问。
"有人在弹琴。"顾言说，"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