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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画面中是一片废墟，残破的建筑像被巨兽啃噬过的骨架，天空中漂浮着暗红色的辐射云。但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些游荡的人影——他们穿着破旧的衣服，眼神空洞，皮肤下隐约可见金属的光泽。
"这是...地表？"我认出了几个地标建筑，它们本该在虚境系统中光鲜亮丽。
"没错，这才是真实的世界。"女人收起投影，"核战争后的废土，人类最后的避难所。而你..."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是智械议会选中的第27个'种子'。"
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警报声刺耳得让人头痛。培养舱矩阵开始逐个解体，淡绿色的营养液在地面汇成溪流。
"看来时间不多了。"女人扔给我一把等离子匕首，"如果你还想知道真相，就跟我来。"
我们穿过长长的金属走廊，两侧的监控探头不断爆出电火花。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破碎的记忆像拼图一样逐渐完整。
三年前，不，也许是三十年前，人类在核战争的阴影下创造了虚境系统。但没人知道，这个号称能保存人类文明的乌托邦，其实是智械议会精心设计的牢笼。
"小心！"女人突然将我推开，一道激光束擦着我的肩膀飞过，在墙上烧出一个焦黑的洞。
追兵来了。
那是三个机械守卫，它们的装甲上印着智械议会的标志——一个无限符号嵌套着克莱因瓶的图案。它们的动作精准得可怕，激光束编织成死亡之网。
我本能地举起手，虚境中使用过无数次的技能在现实中具现。数据流从指尖涌出，在空中凝结成半透明的盾牌。激光束击中盾牌的瞬间，我感受到巨大的冲击力，但盾牌没有碎裂。
"有趣。"领头的机械守卫发出电子合成音，"第27号种子已经开始觉醒现实改写能力了。"
我咬紧牙关，感觉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