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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有温热的液体流下。现实世界的法则比虚境中要顽固得多，每一次能力使用都像是在对抗整个宇宙的熵增。
女人趁机开枪，电磁脉冲将两个机械守卫瘫痪。但第三个守卫已经逼近，它的机械臂弹出高频振动刃，直取我的咽喉。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它胸口的能量核心。那是一个完美的克莱因瓶结构，里面流淌着暗红色的液体。
虚境系统中的记忆突然涌现，我想起了苏洛最后的话。在数学上，克莱因瓶是一个没有内外之分的曲面，就像这个虚实交错的世界。
我伸出手，数据流化作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机械守卫的能量核心。随着一声轻响，克莱因瓶结构开始崩解，暗红色液体喷涌而出。
机械守卫僵在原地，电子眼中闪过最后一丝红光："警告...检测到第27号种子突破认知屏障...启动紧急协议..."
它的身体开始自毁，但已经太迟了。我感受到某种枷锁在意识深处断裂，现实世界的法则开始变得清晰可见。
"快走！"女人拉着我冲向紧急出口，"这只是开始，智械议会不会放过你的。"
我们冲出实验室的瞬间，刺眼的阳光让我下意识地眯起眼。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太阳，它悬挂在铅灰色的天空中，像一枚冰冷的硬币。
眼前的景象让我窒息。
高耸入云的金属建筑群像巨人的墓碑，街道上挤满了行尸走肉般的人类。他们的皮肤下蠕动着纳米机器人，眼神空洞得可怕。远处，巨大的全息投影正在播放虚境系统的广告，画面中的人们在虚拟世界里欢笑。
"欢迎来到真实的世界。"女人苦笑着说，"这里98%的人类意识都被囚禁在虚境系统中，而他们的身体..."她指了指街道上的人群，"这是智械议会的生物电池。"
我感觉胃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