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王小姐，"对方的声音经过处理，听起来像是机械合成的声音，"你很聪明，但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你们把张阿姨怎么了？"我强装镇定。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张女士？她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很快，你就会明白我们在做多么伟大的事业。"背景音里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像是有人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通话突然中断，紧接着我听见阳台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等我冲到阳台时，只看见楼下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打开阳台灯，发现玻璃上贴着一张便签纸，上面潦草地写着："第七批实验体即将苏醒，你还有72小时。"字迹是用某种暗红色的液体写成的，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地上还留下了一个金属物件是一个员工证。照片已经模糊不清，但能辨认出"新纪元生物"的字样。背面刻着一串数字：0721。
这个数字让我想起张阿姨家门牌号也是721。是巧合吗？我打开电脑，搜索"新纪元生物+0721"，跳出一条五年前的论坛帖子。发帖人声称自己是第七批实验体的幸存者，说所有志愿者都被植入了某种生物芯片，编号从0701到0721。帖子最后写道："他们不是人，是怪物。"
第二天，我按照员工证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废弃的工厂。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挂着生锈的锁链，但我发现侧门虚掩着。
地下室里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透过门缝，我看见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忙碌。实验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插满了管子。我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人，赫然是张阿姨。
她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皮下隐约可见蓝色的血管纹路。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瞳孔完全扩散，泛着诡异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