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转学被霸凌,家人替我撑腰

  

当隔间门被撬开时,我下意识捂住胸前的玉坠。这是外婆上周偷偷塞给我的,说是能辟邪。陈老师倒抽冷气的声音在厕所回荡,她颤抖的手指着我满身"血迹":"快、快送医务室!"

但我只是安静地站起身。红色颜料顺着裙摆滴落,在地砖上砸出深色花斑。镜子里的人形像从凶案现场爬出来的鬼魂,唯有眼睛亮得惊人。江璐瑶躲在人群后面,她今天涂了樱花色唇彩,此刻却像干涸的血迹。

"老师,"我听见自己说,"我想换件衣服。"

更衣室柜子里叠着妈妈手洗的校服,洗衣粉的柠檬味混着颜料的刺鼻。当我把脏衣服塞进塑料袋时,一张泛黄的照片飘落出来。七岁生日那天,爸爸开着挖掘机把我举到半空,我在漫天彩带里笑得见牙不见眼。

医务室消毒水味道和外婆病房一模一样。校医掀开我额前碎发时突然顿住:"这个玉镯...程氏集团的千金是不是也有个类似的?"

我倏地缩回手腕。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泛着幽光,内侧刻着细小的"程"字。这是上周家庭聚会时大伯送的,说每个程家孩子成年时都会得到传承信物。但爸爸只是集团下属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我们和其他亲戚早就不来往了。

"你看错了。"我把袖子往下拽了拽,腕骨上的烫伤疤痕被布料遮盖。那是六岁时大伯家堂哥用烟头按的,当时他说:"建材老板的儿子和包工头的女儿,能一样吗?"

回到教室时夕阳正好斜射在第三排。江璐瑶正在涂指甲油,看到我时吹了吹未干的指尖:"哟,清洁工女儿回来啦?"她故意把"清洁工"三个字咬得很重,前排女生配合地发出嗤笑。

我沉默着走向座位,却在路过她课桌时被伸出的脚绊住。怀里课本哗啦散落,江璐瑶突然弯腰捡起一张纸:"这是什么?建筑...施工方案?"

全身血液瞬间冻结。那张皱巴巴的纸是昨晚爸爸忘在茶几上的,今早我随手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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