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了。我点了点头,“行,那我先回去睡了。你小心点儿。”
这一觉睡得很沉,但却并不安稳。我梦见了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她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惊醒时,已经是七点半了。
我连忙洗漱去上班,正赶上王晨换班。“小刘,睡好了?”王晨笑着跟我打招呼。
“睡好了,昨天再没丢吧?”我问道。
“没丢。”王晨脸上满是疲惫,显然昨天一晚上都死死地守着监控。
我不禁有些疑惑,怎么王晨守夜就没丢,我守一晚上就丢了?难道真的是我点背?
这时,刘念端着一碗面远远地喊道:“你小子还有脸回来?我还以为你把我炒了呢!”
王晨赶忙给刘念递上一支烟,为我说起了好话:“刘哥,您消消火。您昨天也没通知我不是?小刘昨天困成那样,再守夜不得猝死了?”
刘念瞪了我一眼,“这小子给你顶班我不管,可顶个班把尸体顶没了,你知道我昨天让人家家属抽了多少嘴巴吗?三十多个!我他妈差点给人跪下!”
我心一沉,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但刘念却说道:“要不是咱们这儿不好招人,老子肯定给你开了!这个月扣你五百!”
我松了口气,“谢谢刘哥。”
王晨也朝刘念挥手道别。虽说刘念没开除我,可我对那一具凭空消失的女尸愈发感到奇怪。
到底是怎么没的?我昨天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心思想这些。但现在清醒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卡在我心里。
“小刘,刘哥不会是你亲戚吧?这么大的事就扣你五百?”王晨一脸八卦地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人家不都说了,招不到人。”
王晨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了。”说完,他走出火葬场。
我也要开始工作了。整个火葬场的占地面积不小,但人不多,产生的垃圾也少。主要就清理一些树叶。
扫到焚尸房附近的时候,正好赶上两个火化工上班。其中一个火化工见到我,直接搭上我的肩膀问道:“听说你小子前天给人尸体干没了?”这俩火化工,一个叫黄毅,一个叫陈宏,跟我都不熟。
黄毅搭着我的肩膀问:“你听谁说的?”我皱了皱眉,有点不悦。
他继续说:“咱们这儿十几年都没出过这种事,你可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陈宏坐在焚尸房门口笑着附和。
黄毅似乎对丢尸体并不在意,还说:“这也给我省了事,天天烧尸体都快整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