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死了一四个人。您能说说吗？」

老村长没有说话，蹲在村委会的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斗。

十几分钟后，他掸了掸烟斗，起身回屋，「听谁说的，你去找他吧？」

「瓜妹子啊~ 你问村长？他能告诉你，烧死的人有一个是他表哥！」一位嗑瓜子的农村妇女，向村委会走来。

「其实，柱子哪疯子，也算是为村里做了大善事。早该死了，老不死的！」

「三胖妈，你这又在嚼舌头。去！回去！别瞎说！」

「老村长，我没有胡说！」村妇一扬手中的瓜子皮，「烧得好，那老不死得要是敢那样对我，我非扒了他的皮！」

「走！走！赶紧走！」老村长哄走了村妇。

早饭时，老村长说家里有点事，得回家一趟。

我带上笔记本，在村里四处打听，村民看见我过来，眼神惊恐的关上门。

有几个腿脚不利索的老人，一听我打听当的年的大火事件，一直摇头。

转了大半天，我一无所获。

第二天，我去了趟监狱，见到了人们口中的精神病，纵火犯——董柱涛。

02

一个又高又瘦的男子，胡子长得接到耳朵边了，目光呆滞。

看到玻璃墙对面的我，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我拿起电话，叫他的名字。半天功夫，他才抬头望着我。

当年董国柱只有二十岁，现在也不过三十二，三十三岁的样子。

但面前的他，稀疏的头发，脸上还有一片当年烧过的伤疤，触目惊心，让人恐怖！

举起电话的左手，手腕处有一处不规则的伤疤。警察说，董柱涛，曾经在放风时，用瓦片割腕自杀。

我说明来意，找他了解十几年前的纵火案。

「那场大火里死的人都有谁？」我指着手机里拍摄的当年报纸的一篇报道。

董国柱，这才回过神，抬头看着我：「孩子，是孩子」。

「你再好好想一想，那孩子跑哪儿去了？」

我想起年的报道，明明是春节团圆的日子，那场大火中， 报道中为什么没有提到孩子，难是忘记了？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董柱涛没有说话，右手用力抓着受伤的左手上的伤疤。

「那孩子跑哪儿去了？」我又提高音量，问了一遍。

「滚出去！滚！」董柱涛突然暴怒，用手铐不停的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咆哮道：「狗娃！哈哈……

」

董柱涛表情扭曲，像是精神病发作了。

我不死心的又追问，「谁是狗娃？谁是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