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偏僻山村,一场大火;烧死了四个人。
村民对纵火案,闭口不谈;老村长欲言又止。
「她和半个村子的男人,睡过觉;谁知道孩子是哪个男人的?!」
「他们这是往死人身上泼脏水,你也信!」
01
两年前,我大学毕业;进了一家知名律所实习,看着桌子上一摞摞的案宗。
「每人挑选一个案例,一个月后,给我详细的报告。」主任临走时,停顿了一下,「记住,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十几个实习生,纷纷抢着桌子上的案宗;很快,桌子上只有剩下一个破烂不堪的档案袋。
不用打开,我就知道是尘封多年的老案件。
我抱着档案袋,回到工位。打开案宗,纵火案三个大字,映入眼帘。
我花了两个小时,看完了全部案件资料。
大致梳理了事件的来龙去脉:
十几年前,二百户村,大年三十,主犯叫董柱涛,因为放烟花,烧死了四个人。
本该被判死刑,却判了无期徒刑。只因为董柱涛有家族精神病遗传史。
为什么春节全家团圆的日子,发生了火灾;村民难道没有扑火?
为什么精神病恰恰在纵火时发作?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当时轰动一时的纵火案,报道铺天盖地;我找出案宗里当年的图文报道。
只是简单叙述了纵火案的发生和扑火,抢救的经过;对于整个事件背后的真相只字未提。
我想不通,当年的纵火案,真是是媒体的那篇报道一样,只是一场意外的精神病人纵火案。
查阅了大量资料后,越来越多的疑团,驱使我要找出事件的真相。
三天后,我坐火车,去了南方偏僻的小山村。
二百户村,深处大山深处,交通不便;贫穷落后。下了火车后,我才知道没有出租愿去。
坐上唯一到达县城的大巴车,颠簸了四个多小时,才走完了一百多公里。
县城距离二百户村还有七十多公里,当我打车到达二百户村时,已是傍晚了。
在村民的带领下,我找到了村委会。
村长是一位老者,我说明来意后;淳朴的老村长,收拾了一村委会的一间屋子,让我住下。
感激之下,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红塔山,塞给老村长两包。
他一直推掇着不要,语速飞快苦涩难懂的方言;我努力才能听懂老村长话里的意思。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了。村长已经打开了村委会的大门。
「老村长,听说十年前那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