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话，想刺激他说出心里的话。董柱涛大叫起来，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狗娃死了，死了！都死了！」

狱警见状，带直走了董柱涛。

「怎么样？有收获吗？十几年前的案子了，没有人记得。」方碧怡打来了电话，她是这次实习组的组长。

我翻阅着当年的案件记录：房屋失火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钟，山村人家，这个点火基本上都进入了梦乡。

山里的房子，泥土，竹子，木头结构；几乎是一瞬间，整个房子都被大火吞没了。

屋里的四个人，全部遇难了。

大火之后，董柱涛的精神状态很差，当年的案例笔录也是简单的几页纸；最后的调查结果里，提到了那个叫狗娃的孩子，也葬身火海了。

山里人朴实，但是，对于当年事，没有人愿意多说一句话。

组长给我支招后，果然效果明显。

再次返回村里，我找到了哪天在村委会愿意说话的妇女。

悄悄塞给她几张钱后，她让我在村后的小山头等着。

见到妇女后，她说起了当年的情况。

妇女：「董柱涛家里是三代单传，家里又穷；说了好多人家，姑娘来家里一看都跑了。好不容易讨到一个媳妇，被村里的会计，搞大了肚子。」

我：「会计？」

妇女：「这件事，她瞒着董柱涛，两人结婚后，很快就有了孩子。给生下来了；是一个女孩，取名狗娃。听说孩子，脸上一块胎记，像一个怪物，可吓人了。」

我：「那董柱涛一直不知道，孩子是别人的？」

我：「后来呢？」

妇女：「狗娃出生后，董家柱高兴的不行。可是，一天赶上镇上大集，董家柱开着三蹦车带着叶大莲去赶集，狗娃裹着被子，严严实实的，在车上躺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孩子被人偷走了。」

我：「被偷走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个大活人，让人把孩子给偷走了。

妇女：「当时，叶大莲，第一想到就是村里的会计宋强，偷走了孩子。」

我：「董家找过哪个会计了吗？」

妇女：「哎，难就难在这儿？叶大莲，又不敢找会计；担心这个老色鬼，对自己对下手；要是惹急了，把孩子的事给抖落出来。她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03

我：「叶大莲真是苦命的人。那房子失火，就是那时候的事吧？」

妇女：「不是。」

我：「不是？那是……」

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