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缓缓转身。

借着屋外微弱的光线，是他，又是他！还是黑口罩，鸭舌帽。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双眼睛我不会认错，眉毛浓密，有点像三角眼……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吓得浑身打颤，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你……你不要过来……」

我几乎带着哭腔乞求着。「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

话音未落，他猛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你……你……做什么？」

「求……求姑娘高台贵手……」男人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一脸懵，不知道这唱得哪一出。

「我知道你那天看到了我……求求姑娘不要举报……再等我办完最后一件事……」男人继续望着我说，似乎在恳求我。

我没有回答，愣在原地身体不停地打颤。

「我的女儿被两个畜牲害死了，我的老婆也……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只想报仇。现在解决了一个，还有一个处理了随姑娘处置……」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说话间他取下了口罩和帽子。

满脸胡茬，皱纹横生，两鬓花白，不似一个中年男人，倒像是一个历经风霜的老人。

我僵僵地靠在墙边，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男人又从怀里颤抖地掏出手机，解锁后打开一个视频缓缓递到我身前。

我没敢接，更不敢上前。手脚也不听使唤。

随即他将手机放在地上推向我，点开了播放键……

4

手机里传来惊恐的求救声和男人的嘲弄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视频画面上。

只见一个女孩衣衫不整地在地上连连后退，嘴里不断地喊着「不要不要，救命啊……」

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慢慢走向女孩，嘴里还发出不堪入耳的调戏言语……

忽然男人扑向女孩，女孩拼命尖叫撕打，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三两下就被几个耳光扇懵了，一嘴的血……

随即女孩被扒光了衣服……

画面中绝望的声音就像一把把利刃穿透了我的心脏……

可这不算完，地上的男人完事起身接过镜头……另一个男人又继续扑向女孩，再次蹂躏……

男人的淫笑声和恶心的言语让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要吐，同时又气得恨不能冲进屏幕活剐了他们。

而女孩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剜得我胸口生疼，我甚至不知道泪水何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