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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认得他,我当年正是看中他的好酒量,你别说他每次回到府衙时就会与我痛饮两天,真是畅快至极呀!”
我:“看来你们是知己呀,您在詹王爷府上待了很久吧。”
苍云杰喝了口酒有些若有所思的回答:“我在他那里待了三年,三年后出了一些事,我不得已就走了,我走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听说詹王因为得罪了人被满门残害了。哎!想当年我在那近万人的战阵当中救了他一命,后来他还是被他人残害。”
我迟疑了一下继续问:“您当年救过他的命?万人战阵在关外,难道是西北的天狼阵?”
苍云杰点点头:“对呀,正是此阵,是那完颜烈祖传的战阵,由近万名铁狼骑组成当时打的詹王府兵败,詹王虽然千方百计获得了破阵大法,但是在最终对战时由于詹王的兵力过于薄弱便不敌对方死伤过半,詹王被困阵中,于是我知晓了破阵方法入阵去将他救了出来,还重创了那完颜烈的后人,叫个完颜骨节。”
我一边听一遍不信,西北天狼阵由一万名精锐铁骑组成,就算江湖中的绝顶高手对付平常的军队也十分吃力,更何况这精锐中的精锐,还是眼前这个大叔孤身一人所为?
我内心不信但脸上仍保持着平静,我仔细观察他的胳膊、脖颈、手指与手腕这些地方的筋脉状态,以往的习武的绝世高手这些位置的筋脉很明显很均匀很有张力,看上去富有很有活力,而苍云杰的脉搏有些粗大疲软,不知道是常年酗酒导致的还是因为什么,他一边喝酒一边呼吸,呼吸比较匀称气息很低很稳,暂时摸不透是什么水平的内里高手,但看上去较为平常。
我直接了当的问他:“苍大侠,我看了您的单子,你想要找的门派与报酬条件是可以实现的,但确实这些条件可不低,这就是需要您也有相应的条件才行,我想问一下您刚才说您可以以一敌万,那您所用的功夫、兵器什么的都是些什么呀?您可不可以聊聊您的师承?”
苍云杰:“哈哈说来我这一身本事可就厉害了,当年我得到一老道人指点早早的就学会了周身真气运行之术,后来我这真气就成了我的武器,我不喜欢什么神兵利器,有我这一身真气就足够了。”
我又追问:“哦?道者?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可留下名号?”
苍云杰:“我不曾知道,养我长大的师父自称名号是路道人,他当年去世的时候只有指点我的一位道者来吊唁,并且帮我安葬了我师父,随后这位不知名号的道者指点了我几天就消失了。”
我记下了路道人这个道号准备后续仔细了解一下,因为我不曾听说过这样的道号。
苍云杰见我对他的身世很感兴趣,就又继续说他的各种身世与周遭,离开詹王后他拿着詹王给他的钱继续云游,后续的经历很平淡。
苍云杰吞了一大口酒继续说:“唯一让记得住的就是有一年夏天,我云游一处距离这不远的密林之中,当天天色渐晚我正准备喝它个痛快再席地而睡,只听得不远处一阵打斗声。”
我一边听一边想这个大侠倒是随性和他这衣着尽量体面的形象不太符,苍云杰继续说:“扰乱了我的睡意我便去看个究竟,没想到是一波掩面的劫匪在劫掠过往的车队,为首的是个侠客手持一把长剑,这人对自己的本事过于自信居然没有掩面,我不慎被他所察觉见我看到了他的模样便想对我下杀手,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了上去,打倒了大部分劫匪救下了这车队,我与那拿长剑的侠客打了好多个来回才一掌拍倒他,后来我才知道他外号叫什么‘神剑长空’,这名字土得很,我打死他之后被救的车队记住了我的名字想要报答我,我就说我现在没有去处如果将来有机会帮我找个去处,后来知道那个车队是英雄谷的。”
我听完他的这一段才明白过来他这个单子是怎么来的,苍云杰灌了一口酒对我说:“这相比就是你来此的缘故吧。”我盯着眼前这个酗酒的人,他居然有一掌击倒‘神剑长空’的本事。
随后苍云杰并没有继续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和我聊了些题外话,什么哪里的酒好吃,哪里的风景如何,我们推杯换盏一番后,他只当这次见面是为了喝酒而已并没有给我很多有用的信息。
我们两各自喝了一坛五斤酒之后,他发现我酒量确实还行便饶有兴致的想为我展示一下他的拳法,我拭目以待,只见苍云杰来到后院开阔之地催动浑身内力灌入双拳打了一套再普通不过的拳法,他最后一拳想要催动内力打出一记带有拳风的重拳,但怎奈不知是身体乏力的缘故,这拳风威力很小。
我们又回到酒桌继续聊聊他的过往经历,他很需要一个倾听者所以聊的很尽兴,苍云杰又喝了很多酒,我的酒量已经不敌也就不怎么喝了,直到他昏昏沉沉的睡去我才离开酒馆,好在我提前订了这府城中最好的住宿,我晃晃悠悠到了住店,店家上来搀扶送我进房休息。
我第二天清醒过了便开始仔细回想昨晚的这个位大侠苍云杰,还真别说那酒馆的酒喝完确实不会头疼,但是这位大侠足够让人头疼了,我基本搞清楚了这位苍云杰的全部过往,他自幼无父无母自己也不知道父母的行踪,被云游的老道所捡到,老道去世后他便出来找生机,学得了一些功夫但是没有被任何门派所收就开始一路云游,只不过詹王的描述都可以对上,但据我观察他并没有口述的那样绝顶的实力,盘算过后我觉得这个单子十分棘手,看来这单子有英雄谷做背书是怎么都不能推掉了。这个酗酒的大侠已经四十二岁有余了,江湖上无论门派,无论什么府邸也不高兴收这样条件的人了,更何况他完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功夫、兵器或师承来做背书,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