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安琪?"
"当然,"苏雨晴露出神秘的微笑,"她可是我们最成功的实验体之一。想不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还没等陈默反应过来,一阵刺眼的蓝光闪过,他感觉大脑一阵剧痛,世界开始旋转。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看到苏雨晴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一个虚假的记忆。
陈默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白色的墙壁上投下条状的影子,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昨晚在加班时晕倒了,"助手站在床边解释,"医生说是过度疲劳。"
"我昨晚......"陈默试图回忆,却发现记忆变得模糊不清。他记得自己去了永恒记忆公司,但具体做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仿佛有人在他的大脑里动了手脚。
"对了,"助手补充道,"局长说你最近太拼了,建议你休息几天。永恒记忆的案子已经移交给特别调查组了。"
"特别调查组?"陈默心中警铃大作,"是谁下的命令?"
"好像是总局直接指示的。"助手说着,递过一杯水,"你还是先休息吧。"
陈默接过水杯,却在杯壁上发现了一个细微的反光点。他装作不经意地放下水杯,借着整理床单的动作在病房里搜寻——果然,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被装上了监视设备。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落入了某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些丢失的记忆,突然转移的案件,还有处处可见的监视......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可能:他已经被永恒记忆盯上了。
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进来准备换药。陈默定睛一看,差点惊叫出声——护士的脸一瞬间和苏雨晴重合了,但眨眼间又恢复正常。这种诡异的视觉效果他再熟悉不过,这是记忆被篡改后的典型症状。
他必须尽快离开医院。但还没等他想出计划,病房的电视突然自动打开,播放着一条突发新闻:
"震惊!记忆犯罪调查局探员涉嫌泄露机密文件,目前已被停职调查......"
画面上赫然是他的照片。陈默明白,这是永恒记忆在逼他就范。他们想要切断他所有的后路,让他孤立无援。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做法反而坚定了他查明真相的决心。
尤其是苏雨晴提到安琪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如果妻子真的还活着,如果这三年的悲痛和思念都是被植入的虚假记忆,那他绝不能就此放弃。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一队全副武装的特警。为首的警官出示了逮捕令:"陈默,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请配合我们调查。"
陈默知道,一旦被带走,他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查明真相了。就在特警逼近床边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拔掉了输液管,翻身砸向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