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在发病前一周内，都接受过永恒记忆公司的'记忆优化服务'。"陈默调出一份数据图表，"这不可能是巧合。"

局长的表情变得凝重。"你知道永恒记忆背后是谁。那可是..."

"极光之城最大的科技集团，我知道。"陈默打断道，"但我需要一个搜查令。"

"驳回。"局长斩钉截铁地说，"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不能贸然对付永恒记忆。"

"那安排一次正式拜访呢？"陈默换了个说法，"以技术交流的名义。"

局长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记住，保持低调。别让他们察觉到任何调查的意图。"

永恒记忆公司的总部大楼像一座水晶宫殿，阳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陈默站在大厅中央，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的眼神都带着某种相似的茫然。

"陈警官，"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欢迎来到永恒记忆。"

转身看到的是一位优雅的女性，约莫四十岁，眼神温和但不失锐利。"苏雨晴博士，"她伸出手，"公司的首席科学家。"

陈默与她握手，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戴着一枚奇特的手环，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久仰大名。"他说，"贵公司的记忆优化技术在业界可是传奇。"

"过奖了。"苏雨晴微笑着，"要参观我们的实验室吗？"

实验室位于大楼的最高层。通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极光之城。苏雨晴熟练地操作着全息投影，展示着各种尖端设备。

"我们的技术可以精确定位任何记忆片段，"她解释道，"就像在大脑中建立了一个完美的索引系统。"

"那负面记忆呢？"陈默随意问道，"比如创伤记忆？"

苏雨晴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当然，那是我们最受欢迎的服务之一。但我们只会弱化情绪连接，绝不会删除或篡改记忆本身。"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看起来疲惫不堪的年轻人闯了进来，看到陈默时明显愣了一下。

"啊，这位是李维，"苏雨晴说，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们的测试员。李维，这位是陈警官，来参观我们的设施。"

李维的眼神在陈默和苏雨晴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勉强点了点头。但就在转身离开时，他悄悄塞给了陈默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对折的纸条。

直到回到自己的公寓，陈默才打开那张纸条。上面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迹："今晚11点，旧城区的蓝鲸咖啡馆。命在旦夕。"

他站在窗前思考了很久。这可能是个陷阱，但那个叫李维的年轻人眼中的恐惧不像是装出来的。最终，他决定赴约，但做好了充分的防范准备。

蓝鲸咖啡馆位于一条破旧的小巷深处，是少有的还没有安装全息投影装置的店面。陈默推门而入时，只有零星几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