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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想到出柜不是容易事,本来只是有点惆怅,她却从对面挪到我旁边坐了。
我说:『你干嘛?』
『你是不是不开心了?』她双手抱住我,埋在我颈窝亲吻我的脖子,跟狗一样,乱舔。
就算真的不开心也被哄好了,更何况我没有。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答应她。全叫她晚上套路回去了。
6.
女同容易床死,可能是真的吧。
我们俩在一起很少做,但是每次开始,都要两个小时起步,陈锦溪上一天的班很累,经不起折腾,也没那么多能量来折腾我。
正常情况都是接个吻然后相安无事地睡过去,她那晚精力格外旺盛,晚安吻接的没完没了,又是要喂又是要喝水,我拗不过她。
正常情况没事,那次属于不正常情况。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就差那“临门一脚”,她突然停住手中的动作,压在我身上喘着气问:『今年过年要不要跟我回去?』
我不说话。
她又问:『要不要?』
我以为是那啥,我说:『要』
『那太好了!姐姐终于答应今年跟我回去过年了!』
『我不是要……』我话说一半,陈锦溪继续手中的动作,凑过来吻我,那种极致的爽感让我说不出完整的话,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我是个很“自我”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做自己不想的事情。
那晚过后,我默认跟她回家过年,没有再反驳,最大原因是我舍不得和她分开。
前两年她回家过年的时候,我一个人留在京都,每天都很想念她。
尤其夜晚时分,抱着带有她气息的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闭上眼,脑子里都是陈锦溪笑起来的那张脸。
偶尔下楼走走,看着无尽绵延的道路也会忍不住幻想偶像剧中的情节:
我爱的那个人,手捧鲜花,忽然从身后抱住我。
想的多了,回头看到空旷的道路,就是更上一层的忧思。
7.
陈锦溪不仅工作忙,假期也少的可怜。
放年假的第一天她就带着我回去了。
叔叔阿姨一起去车站接的我们。
就像陈锦溪说的那样,叔叔阿姨都是很好说话的人。
她爸妈似乎很了解我,陈锦溪应该没少跟他们提我。
对此我是有点开心的。
陈锦溪的房间在她父母房间隔壁。
在她家里的第一晚,她勾着我的脖子要亲。
我偏过头去:『你家隔音……』
陈锦溪不以为然:『接吻的声音能有多大,又不是做.爱。』
我掐了下她的手臂:『莫要口出狂言!』
我被推倒在床上,陈锦溪凑过来吻我耳朵,拇指探入我口中压住我的舌,导致我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她退出我口腔,我开始咒骂:『你这小孩儿,怎么这么坏!』
『你就比我大两个月而已,平常叫姐姐是情趣,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儿?』
陈锦溪把我锁在怀里,舔吻我的锁骨、后颈、唇,最终唇边落在我耳边,坏心眼道:
『来,你叫我声姐姐,我就放了你。』
我合理怀疑她是故意的,拿准我不会在这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