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妈！现在装什么好人？"
他伸手去拉她，她挣扎着后退。他用力一推，她撞在井沿上，鲜血染红了她的红裙子。
"不......"他颤抖着手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慌乱中，他将小雅的尸体推入枯井。回到家，他把所有照片都收起来，只留下空白的相框。
"张明远！"李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李婉担忧地看着他："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他摇摇头，"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
关上书房的门，他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王婆，我是张明远。我需要您帮忙......"
2
夜幕降临，王婆如约而至。这个干瘦的老妇人正在摆弄着一堆奇怪的器具。铜铃、符纸、香炉，还有一盆浑浊的水。
"你家里确实有东西。"王婆闭着眼睛，手指在水面上轻轻划过，"是个小女孩，穿着红裙子......"
张明远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想起昨晚，李婉突然惊醒，说梦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站在床边，对着她的肚子笑。
"能......能除掉吗？"他的声音在发抖。
王婆睁开眼睛，浑浊的眼珠盯着他："怨气太重，得知道原因。"
张明远低下头，将那段不堪的往事和盘托出。王婆听完，长叹一声："冤有头，债有主。今晚子时，我来做法。"
子夜时分，祭堂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王婆厅中央摆了一个法坛，四周点着七七四十九根白蜡烛。
"站到圈里去。"王婆指着地上的朱砂圈。
张明远刚站进去，所有的蜡烛突然同时熄灭。黑暗中，他听见王婆急促的念咒声，还有铜铃清脆的响声。
"爸爸......"
那个声音又来了，这次近在咫尺。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他的手，低头一看，一只苍白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