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正从地下伸出来，抓住他的脚踝。
"啊！"他尖叫着后退，但那只手抓得更紧了。更多的鬼手从地下伸出来，抓住他的腿，他的腰，他的手臂。
"王婆！救命！"他疯狂地挣扎。
"孽障！"王婆大喝一声，将一把符纸撒向空中。符纸无风自燃，化作点点金光。
鬼手松开了，张明远跌坐在地上。他看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站在法坛前，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
"为什么要杀我？"小女孩歪着头问，"就因为我妨碍了你的仕途吗？"
张明远说不出话来，他看见小女孩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那是他把她推下井时留下的。
王婆的咒语声在黑暗中回荡，符纸燃烧的金光将整个房间照得忽明忽暗。张明远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她的身影在金光中逐渐变得模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孽障，还不速速退去！”王婆厉声喝道，手中的铜铃猛地一摇，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小女孩的身影在金光中扭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只剩下蜡烛的余烬和檀香的余味。张明远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满是冷汗，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她……她走了吗？”张明远颤抖着问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王婆收起法器，点了点头：“怨气已散，她不会再纠缠你了。”
张明远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低声啜泣起来。十五年的愧疚、恐惧和痛苦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
3
王婆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临走前，她回头对张明远说道：“因果报应，天理循环。你欠下的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