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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及。
我有些看不过眼,要去帮忙,她却总是拦着我,也不咋说话,只偶尔说上那么一两句。
“没必要抢着干,以后有的是活让你干。”
我也懒得反驳,只将我能做的事都尽量做了,多少给她减少些负担。
她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总是不说话,就那么沉默着干着手上的活儿,就好像说话会将她的气力泄掉一样。
我也不想说话,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的大了,在这儿待着着实无聊,手机早在回家的那天就被抢走了。
屋子里也就那两个废物回家的时候才有些生气。
嫁过来的第十个月,我已经怀孕七个月了,那天那个畜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温情了起来,晚上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声儿。
肚子里的孩子难得地淘气了一会,一脚就踢了上去,他倒是兴奋得很,“我儿子踢我了,力气这么大一定是个健康的大胖儿子。”
我有些麻木地笑了笑,嘴上却是条件反射般地说着反驳他的话,“这也说不准的事,万一是个女娃儿咋整?”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你最好给我生的是个儿子,要是生不出儿子你这一世都没有好日子过,你生一个女儿我摔死一个。”
我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我没想过他这么不是东西,“这年头你以为还是以前,杀人是违法的。”
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将我赶到地上去睡了。“少给我讲什么法律,这地方天王老子也别想管老子。”
不与傻瓜论短长,可跟他呆在一起久了,感觉自己也被变成傻子了,总想和他争论。
可到最后又觉得确实没什么必要,便就那么睡了。
天气晴朗着的时候,我总想在外面晒晒太阳,免得被屋子里的霉气熏入味了。
却发现邻居家大门紧锁着,小玲姐的那个男人好像也好些日子没见了。
算着日子,邻居家的小玲姐也该生了,只是这一个月都没见到她人,难不成回娘家生了,又或者去医院了。
我脑子里只这样略微思量了一番,也没太当回事。
毕竟这家也就他们夫妻俩和一个儿子,想去哪儿都自由。
我的日子照常过着,除了有些无聊,以及每天看着那两人犯不完的恶心,其他都勉强能过,比在我爹的手底下生活得倒还好些,起码吃饭方面我婆婆还是很照顾我的。说是安稳平静,却又总是横生波澜。
“哎哟,你看你媳妇儿这脸都丑了这么多,这又是个尖尖的肚子,我看呐,多半是个男娃儿。”
这女人我嫁过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尖酸的嘴脸,说的话也讨厌。
“那就多谢姑婆吉言,等我家儿子生了一定给姑婆送上贺礼。”他在旁边乐得不行,好像有了这个儿子跟中了奖一样。
我看他那样子越看越烦,越看他姑婆越觉得尖酸,看着看着酸水就要从喉咙里涌出来,忙躲开回了屋,看到婆婆在那儿煮着饭,闻着锅灶里的饭香,这股恶心劲立马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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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月,邻居家热热闹闹地回来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还是一家三口。难道是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