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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老堂屋似邪恶魔窟,冷坛隐匿其中。
触碰者,符文缠身,癫狂惨死。
我亦被卷入,手现诡异红纹,暗夜更有腐手搭肩,亡者幽声警告。
邪祟作祟,恐惧随身,我在死亡诅咒下生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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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多年的破败老堂屋,周围杂草丛生,一如往昔般宁静。
听老人们讲,以前村里死了人,在埋葬前,都会暂时停放在里面。
而里屋内的冷坛,更是村里人的忌讳,说是触碰,会招来死人的鬼魂。
但我们认为现代社会,谁还信这些迷信,不过是村里人骗小孩的。
昨天我和伙伴们踏入了屋内,打破了那份沉寂。
我的死党刘章,向来胆大,拉着我进入了里屋。
他满心不屑,上前触摸冷坛。
在他触摸时,似乎坛上的黑色符文,如畸形毛虫般蠕动了下,我仔细再看却并没有动静。
而后他转身,冲我咧嘴笑道:“看吧,没事吧,都是骗人的。”
我也转身准备离开里屋,但总觉不对,回头看向冷坛,好似黑色符文又在蠕动,还发出微弱诡异的黑芒,我认真仔细再看仍没动静,难道真看错了?
而刘章看着我的神情,回头看了眼冷坛,对我道:“兄弟,别疑神疑鬼的了,走吧。”我听了我的话,觉得也是。
我转身迈步,却越感不对,回头一看,那些黑色符文真的在蠕动,还发出诡异的黑芒。
此时,冷坛上猛地蹿出一条如烟般的触手,迅速拉长,扑向刘章,缠绕上他的手臂。同时,冷坛里还窜出几条游蛇般的黑烟,蜿蜒游荡。
我瞬间无比紧张,冷汗盈盈,而刘章却僵在那里。我不及思考地快速接近刘章,试图拉他赶紧离开。
这时刘章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而周围游荡的黑烟如被惊醒般,快速向我们逼来。
我被瞬间惊吓,一动不敢动。而那些被惊动的和缠绕在他手上的黑烟,迅速都蹿进了他的身体。
只见他皮肤不断隆起,仿若一条条游蛇在他的皮肤下窜动,身体也不自然的扭曲着,他不停的痛苦哀嚎,好似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荒诞惊异,这让我对冷坛充满了好奇与敬畏。同时心里也深深的为死党担忧。
“陈宇,你在想什么?”小梅清脆的声音传来。
我转身,望着她的脸庞,混乱的心情渐渐感到平息。
“我在想昨天刘章的事情,太他喵的吓人了。”我答道。
小梅眼中闪过一丝惧意,靠近我轻声道:“我爷爷说,叫我们不要招惹那些老东西,会出事的。”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道:“刘章是我的死党,他出了这个事,我肯定得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啊?”
小梅深知我的倔强性格,她沉默了会,边走边说道:“我去看下刘章。”
我站在老堂屋门前, 好一会后,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走了进去。
阳光透过破屋顶与窗户照射进来,地上的符文在光影下,仿若鬼眼般,在凝视着周围的一切。
冷坛外的门上布满了符文,我伸手缓缓触摸,一股阴冷的寒意顺着掌心蔓延。
“宇娃子,你做什么?”陈老爷子威严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得一个哆嗦,转身,见老爷子站在门口,满脸的严厉和警告。
“我…我只是有点好奇。”我有些心虚的回答。声音在空旷的屋内显得微弱。
陈老爷子沉步走来。“你好奇?昨天刘章的惨状,你没看到吗?”他声音严肃且不容置疑。
我咬牙直视着他道:“老爷子,触摸冷坛后,我们遭遇的是什么,为什么刘章成那个样了?”
老爷子脸色阴沉严肃地道:“冷坛是祭祀祖辈的地方,你们是在对祖辈不敬。它不是你们能随便探究的。”
我瞬间怒火涌起道:“那你用鸡冠血在他额头上边画符边念咒,而冷坛好像还微微发光,你就把他弄醒过来了,你做了什么?”
老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平静下来:”我是救他,你个小娃子知道个屁。有些事知道了,对你没的好处。”
“他是我的死党兄弟,我不是小娃子了,我也该知道些家族的事了!”我毫不退缩道。
老爷子脸色难看地怒视着我道:”知道?有时知道比死还可怕。宇娃子,你最好就此罢手,否则……”
老爷子话未说完,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我转头一看,是小梅气喘吁吁地跑来。
苍白的脸上带着恐慌:”陈宇,不好了,刘章他…又出事了!”
我心一紧,急切的问:”他怎么了?”
小梅喘着粗气,颤抖着道:”他在说胡话,还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那个样子很吓人!”
老爷子听到,脸色瞬间变的凝重。我们三人急忙赶往刘章家。
远远的看到刘章家,好像被一层淡淡的朦胧笼罩,村里的狗围着他家乱跑、乱叫。
快到刘章家时,感觉似有双无形的眼睛,正在某处盯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