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年轻警察。

我面前的这位警察年纪应该不到五十岁，头发凌乱胡子拉碴，有一张不符合年龄更加苍老的脸，眉毛都有几根白了。他身上散发着野草混合臭地沟的味道，我在医院工作对味道特别敏感，下意识得捂了下鼻子。

「不好意思！我刚从现场回来，身上的味道重了点。你们仨除了是发小关系，还有其他的什么更亲密的。。。关系？」他问这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微妙得看着我。

在屋子里的另外三个警察，他们同时抬头看着我。

什么意思！映射我们是。。。！一团火直冲脑门。

啪！

「我们仨是哥儿们！都TM是直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大声儿喊道。

在警察局里砸桌子，屋里坐着三个警察，我真出息了！

屋子是开着门的，有几个警察从门口走过，听见屋里的动静，叉着腰退回来，站在门口往屋里看。

「李队！」

「没事儿！没事儿！去忙吧。」

一挥手，门口几个警察都狠狠瞪了我一眼后才离开。

「嗯！知道了。请你理解，所有与案情有关的事情都要当面确认。我叫李峰，负责这个案子。你就管我叫李警官。咱们进入正题，肖可凡最后一次联系你是什么时候？」说完拿着把椅子坐在我的对面。

「肖可凡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人在哪里？既然什么都不告诉我，那你们就按照正式程序传唤我！我走了！」我依旧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李警官指着我的椅子，审视的眼神看着我。

「死了。今天早上被人发现，胸口上插了一把刀，可能是自杀也不排除是他杀的可能。肖可凡的手机显示，最后给你打了五个电话，你都没有接。」

「什么！肖可凡！自杀？！不可能！肖可凡绝对不可能自杀！他杀！更不可能！肖可凡从小到大就没有和别人红过脸！打过架！他不可能有仇人！我们仨前天还在一块聚会！自杀！他杀！都不可能！绝不可能！」我重拳捶在桌子上。

「他还给你打了五个电话，你为什么都没有接？昨晚你在哪里？」李警官从桌子上拿走我的钥匙扣看着问我。

电话？赶快从兜里拿出手机，手机是关机的状态，重新开机后看到显示5个未接电话。前四个电话时间都是11月19日凌晨，最后一个电话是今天凌晨三点。

「我下夜班，回家吃了口饭就去睡觉了。没有听到。」说完我低下头，懊恼我自己为什么睡得那么死！为什么要关手机。

脑子一下子想到那个视频！那个画面！会不会有关系？死了？那个人男人死了？肖可凡杀人，然后畏罪自杀？不对！那个男人当时还在喘气！他是谁？肖可凡为什么要杀他？不！不对！我在瞎想什么！

「怎么了？想起什么了？」李警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了的身边，一直在看着我的手机屏幕。

「坐下来，慢慢说。从你了解肖可凡最近的情况开始。」拍了拍我的肩膀，另一个警察将一杯水放到了我的面前。

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