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
三月,季河的事情多了起来,外出公干的次数越来越多。
在夫人的帮助下,我把家里管理的井井有条。
母亲信佛,她平日里也总是念着多亏佛祖保佑,季家才有今日的荣华。
我同夫人一起陪母亲去积香寺礼佛,这也是母亲一直以来的愿望。
刚一下轿,便遇着一个乞丐疯疯癫癫的冲撞了母亲。
口中还念叨着「竹叶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母亲且宽心,莫要和那疯子一般见识。」我宽慰母亲道。
谁知母亲在寺中摇签,主持言辞躲闪。
暗指季家家门不幸,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接着家中怪事不断,我出了疹子不能见人,母亲和夫人去伯爵侯府家赴宴。
那京城中权贵夫人中竟传遍了我的谣言。
都说季家被我一个出身低微的狐媚子把持着,季河作为一家之主对我唯命是从。
我是小人得志,对家中仆从非打即骂。
还有风言风语说从前在应县的时候,放荡不堪,常在水中与不同男子一起戏耍……
母亲面色难堪,在席上为我辩解。
说我为季家付出颇多,自然是与一般人不同的。
谁知林家站出来一个夫人,那人是林宝婵的婶娘。
她打扮夸张,素来以泼辣著称。
「是,谁都知道您心善,可也要擦亮眼睛,可怜我家宝婵,不知道受什么委屈。」
说完,还埋怨又嫌弃的看了母亲一眼,仿佛为我辩解的人也一样不堪。
「凤英!你这口无遮拦的丫头,咱家宝婵在季家何时受过委屈?谁人不知宝婵的夫君才德兼备,季家老妇人最是明事理,你可不要再胡说了。」
林老夫人沉着脸呵斥那个叫凤英的女主,又转过脸来和母亲赔罪。
「凤英这丫头,在先皇后手底下长大,被宠坏了,还望亲家见谅。您还不知,这京中疯言疯语的人多了,这是见不得您家季河在朝廷中加官进爵不断,嚼舌根呢。」
那次宴会回来后,母亲心中多有愤懑不平。
谁知几天之后,林宝婵的母亲来做客时,那饭菜竟然出了岔子,酒水倒出了白花花的虫子。
众人一阵恶心,更有甚者几乎呕吐出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有丫鬟小厮百日偷情被抓。
这事捅到外人面前,母亲面子上实在挂不住。
把那两人狠狠的杖责三十,半死不活的发买了出去。
几日后林夫人专程拜访,林宝婵开始重新掌家了。
「阿奴,母亲相信你,只是人言可畏,我也没有办法。」
林宝婵泫然欲泣,要死要活。
「这是何人要害姐姐与我,用这种腌臜手段,就跟我要这管家权一样。我坚决不要!」
最后是母亲态度强硬,林宝婵再拒绝她就生气,就是不孝顺了。
才一个月,家中早已大变样了。
母亲开始疏远我起来,有的丫鬟们私底下也怠慢我。
「大胆,二夫人房里的碳火向来用的是最好的铜丝银骨碳,今日的为何这样熏人?」
贴身丫鬟锦儿厉色叫来管内务的林嬷嬷,为自家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