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不平。
管事的跪在地上自己扇自己的脸,只说是自己错了,主动上前领罚。
林宝婵也前来主持公道,狠狠的罚了一干人等。
那婆子回去后恶狠狠的说我我的坏话,被罚的一干人倒是一贯地怨恨起我这个弱势的起来。
我深知这种纰漏难以发生,林宝婵,当真无辜吗?
其实府里的丫鬟早就被她重金收买,不停地砸钱,有人连命也会原意给你……
失权的滋味真不好受,所有人都会轻视你,不把你当回事。
季河一进门就来找我,我依偎着他,仿佛有了依靠。
他今日新任首辅,是炙手可热的新贵。
季河爱我,我的腰杆也硬了许多。
季河知道我受了委屈,把一群得罪过我的罚的罚,卖的卖,一时间人人自危。
林宝婵负荆请罪,把错一股脑的揽到自己身上。
母亲却做主让她回去,轻描淡写的把事情一笔带过。
又苦口婆心的劝我,季河刚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少不了林尚书的依仗,让我给他少添些麻烦。
母亲甚至对我厌恶起来,一些大的场合也只带林宝婵去。
她们是一个阵营的了。
被排除在上京贵女之外,谁拉踩编排我几句,便多了一些自己的优越感。
我深感不安,自己是困境中的幼兽,无力掌控这些局面。
可是我还是好喜欢季河,季河是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了。
我们的爱情还是和话本子上都一样,或许我们要个孩子就可以改变这一切了。
要个孩子,说不定会好些。
话本子上的男主女主在一起后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他们都会有一个孩子。
我更加的与季郎缠绵悱恻,勾的他夜夜宿在我这里。
「季郎,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给我,给我一个孩子。」
我环着他的腰,面色潮红。
他亦是忘情的吻住我。
可是世事总是不遂人愿,一日,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来通报。
「老太太有请,今日请来了宫中的太医,给您和夫人一同调理身体呢。」
我不疑有他,带着锦儿去了祥云轩,老夫人的住处。
老夫人正握着夫人的手坐在内堂上,有说有笑。
不知道夫人说了什么,引得老夫人也笑的花枝乱颤。
见我来了,老夫人还是自顾自地同夫人说完了话,命人给我看座。
太医把了脉,给我和夫人各开了方子调理。
拍着胸脯保证按照这方子和药膳配合,不出月余,首辅家定有子嗣诞生。
老太太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赏了太医不少银子。
之后,进补的食材药膳流水般的往我房里送
母亲却越发不待见我起来。
每日请安时总要提点我几句,不可独占夫君恩宠。
我只当母亲担心我善妒,若是怀孕了也要独占夫君。
谁知人心竟能如此善变,恶毒到这种地步。
还未用晚膳时,母亲把我叫过去,说是有些事情得叮嘱。
到了之后她让我进了内室的佛堂,只是让我跪下,并没有说什么。
母亲坐在我面前,我看着她脚上蜀绣鞋面的织云履点缀着红梅点点,好像张牙舞爪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