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总能抓住关键点。而我则负责把这些灵感转化为具体的执行计划。

"你学得很快。"收工时,她笑着说。

"都是雅婷你教得好。"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啊,对不起,我是说王总监..."

"不是说好下班后可以叫我雅婷吗?"她促狭地看着我。

我感觉脸有些发烫："嗯...雅婷。"

"饿了吧?"她收拾着桌上的文件,"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

就这样,我们一起去吃了夜宵。她比工作时放松多了,会开一些小玩笑,也会说起自己刚入行时的糗事。

"其实我第一次做方案也被否了。"她喝了口啤酒,"那时候比你还惨,改了整整一个月。"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她托着下巴,"所以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脸有些发红,眼神也变得迷离。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脸。

"时间不早了。"她看了看表,站起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送你。"

"不用。"她摆摆手,"我开车来的。倒是你,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这..."

"上车吧。"她已经走向停车场,"就当是奖励你今天的进步。"

车里很安静,只有音响轻轻放着爵士乐。路灯的光影从车窗掠过,照在她精致的侧脸上。

"到了。"她在我家楼下停车。

"谢谢雅婷。"我解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今天晚上..."

"好好休息。"她打断我的话,"明天还要开会呢。"

看着她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的心跳依然没有平静。这种感觉太危险了,我告诉自己。她是上司,而我只是一个实习生。

但是,当回想起她今晚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陷进去了。

第三章 心动

"陈默,你最近和王总监走得很近啊。"

方助理一边整理文件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只是工作关系。"我假装专注于电脑屏幕,"她在指导我做方案。"

"是吗?"方助理笑了笑,"那你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人追求过王总监吗?"

我的手指顿了一下："多少?"

"数不清。"她压低声音,"但从来没人成功过。据说她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连相亲都推掉好几次了。"

我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至少,我还能以工作为由,和她多相处一些时间。

"陈默。"

王雅婷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待会儿跟我去见客户。"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方助理挤眉弄眼："去吧去吧,好好把握机会。"

我瞪了她一眼,整理好文件跟上王雅婷的脚步。

电梯里,她突然开口："你最近表现得不错。"

"都是你教得好。"我笑着说。

"所以我决定让你独立负责一个项目。"

我惊讶地看着她："这么快?"

"怎么,没信心?"她侧头看我,嘴角带着笑意。

"不是。"我连忙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她点点头,"我相信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我心跳加速。她相信我,这种感觉真好。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客户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尤其是我提出的几个创意点,获得了一致好评。

"不错。"散会后,王雅婷笑着说,"看来我没看错人。"

"雅婷..."我鼓起勇气,"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她愣了一下："为什么?"

"算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指导。"我紧张地看着她,"而且...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她沉默了一会儿："好啊。"

晚上,我带她去了一家环境优雅的餐厅。

"没想到你还挺会挑地方。"她环顾四周。

"特意查的。"我给她倒上红酒,"听说这里的牛排很不错。"

她笑了："所以,你想和我聊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雅婷,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

"停。"她突然打断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陈默,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我有些激动,"因为你是总监,我是实习生?"

"不全是。"她放下酒杯,"你很优秀,也很有潜力。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