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她站在窗前，背影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叠。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她转过身，脸上终于露出了熟悉的笑容。

"我也没想到。"我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恭喜你，现在很厉害。"

"别这么生分。"她走到我面前，"虽然我现在是你的上司，但在这个办公室里，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

我苦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她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你的能力。这次来，除了完成公司交给我的任务，我也是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我挺好的。"我下意识地说。

"是吗?"她挑了挑眉，"可我看你的项目报告，感觉你把自己限制得太死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的想法可是很大胆的。"

我一愣。没想到她还记得。

"下午我们开个小会。"她回到办公桌前，"我想听听你对现有产品的想法。实话实说，不用顾虑我的身份。"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我们在图书馆讨论产品案例的时候。

只是现在，我们都不一样了。

第四章 工作碰撞

下午两点，我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苏雨晴的办公室。她正在翻看一份文件，见我进来，抬手示意我坐下。

"我看了你负责的社区电商项目。"她直接切入主题，"数据很稳定，但增长乏力。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我打开准备好的PPT:"目前我们的用户主要集中在本地，受限于城市体量，增长空间确实有限。"

"所以你就满足于现状了?"她的语气有些严厉。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是以上司的身份在和我对话:"不，我有一些想法，但之前觉得风险太大，所以一直没有提。"

"说说看。"

我调出一张数据图表:"我们可以把目标市场扩大到周边的县城。这些地方的电商渗透率还不高，但消费能力在逐年提升。如果能做好冷链物流，生鲜市场很有潜力。"

"继续。"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但问题是，我们需要投入大量资金建设物流体系。"我指出关键难点，"现在公司的预算..."

"预算的事我来解决。"她打断我，"我要的就是这种想法。林默，你还记得我们在学校做的那个创业项目吗?"

当然记得。那时我们熬了一个通宵，设计了一个校园二手交易平台。她负责产品架构，我负责用户调研。最后获得了创业大赛的优胜奖。

"记得。"我点点头，"但现在是实战，不是比赛。"

"所以呢?"她站起来，走到白板前，"正因为是实战，我们更要大胆一点。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来这里吗?"

我摇摇头。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在大厂继续发展。

"因为我看到了机会。"她在白板上画出几个关键词，"三四线城市的互联网市场才刚刚起步，这里有太多空白等着我们去填补。"

听着她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