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热情。这种感觉，和大学时一模一样。

　　"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提出顾虑，"如果投入太大，失败了怎么办?"

　　她转过身，眼神中带着笑意:"你还是这样，总是想太多。有些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

　　"你变了很多。"我由衷地说。

　　"你也是。"她收起笑容，"以前的林默可不会这么畏首畏尾。下周我要看到详细的方案，包括市场分析、成本预算和风险评估。这次别再给我画地图了。"

　　我站起来:"好的，苏总监。"

　　"等等。"她叫住我，"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我犹豫了一下:"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她挑眉，"难道你怕别人说闲话?"

　　"不是..."我支支吾吾。

　　"行了，就这么定了。"她做出总监的派头，"就当是工作餐。正好聊聊你对其他产品线的想法。"

　　看着她雷厉风行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怀念当年那个会撒娇的女孩。但现在的她，似乎更有魅力。

　　只是，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该怎么把握?

　　第五章 夜色温柔

　　苏雨晴选了一家僻静的日料店。推开门的时候，我有点意外。记得大学时她最爱吃麻辣烫，没想到现在口味也变得这么精致了。

　　"怎么?觉得不适合我?"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说，"在北京待久了，口味也跟着变了。"

　　我们面对面坐下。她脱下职业装外套，露出里面米色的真丝衬衫，整个人显得柔和了许多。

　　"还记得咱们学校门口那家麻辣烫吗?"她突然问道。

　　"记得。"我笑了，"你每次都要加双份毛肚。"

　　"那家店现在还在吗?"

　　"去年回学校的时候去看过，已经变成奶茶店了。"

　　她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时间过得真快。林默，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服务员送上清酒和刺身。我给她倒了一杯:"挺好的，工作稳定，生活规律。"

　　"就这些?"

　　"不然呢?"

　　她摇摇头:"你总是这样，明明有很多想法，却把自己藏得很深。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

　　"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当然记得。"她喝了一口清酒，"记得有一次我们讨论产品方案，你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走神了，结果最后你拿出一份完整的分析，把老师都惊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那次你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说你的想法，我觉得很可爱，不忍心打断。"这句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其实..."她放下酒杯，目光变得柔和，"我一直很感谢你。"

　　"感谢我什么?"

　　"感谢你一直在我身边。那时候我性格急躁，经常得罪人，只有你总是包容我，帮我。"

　　我心里一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说起来..."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当时是不是喜欢我?"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差点被清酒呛到:"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