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叫了。"方助理急得直跺脚,"都怪我,早上就发现林总监脸色不好,应该提醒她的。"

我蹲下身,试了试她的额头,有些发烫。记忆突然回到两年前,她工作太投入,经常忘记吃饭,每次都是我强行把她拉去休息。

"张总马上就到了,这可怎么办?"方助理急得快哭了。

我咬咬牙："你送林总监去医院,会议我来应付。"

"可是..."

"别可是了,快去!"

看着救护车远去,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会议室。十分钟后,张总到了。

"林总监呢?"

"林总监临时有急事。"我强装镇定,"不过项目的事情我可以跟张总详细说明。"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使出浑身解数,用数据、案例、市场分析,一点一点说服张总。最后,他终于点头同意了新方案。

"小程啊。"临走时,张总拍拍我的肩膀,"你变了,比以前更有魄力了。"

送走张总,我立刻赶到医院。走廊里,方助理正焦急地等着。

"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就是劳累过度加上胃病犯了。"

我松了口气,推开病房门。林雨薇靠在床头,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张总那边..."

"搞定了。"我打断她,"他同意了新方案。"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谢谢。"

"不用谢。"我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还是老味道,白粥配咸鸭蛋。你胃病犯了就只能吃这个。"

她看着保温盒,眼圈突然有些发红："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我苦笑,"毕竟照顾了你五年。"

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点滴的声音。半晌,她轻声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说这个干什么。"我转身往外走,"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我会处理。"

"程阳。"她在身后叫住我,"今天的事,谢谢你。"

我没有回头："举手之劳。"

走出医院,夜色正浓。我点了支烟,想起她刚才的表情。或许,我们之间的隔阂,真的该放下了。

第四章 深夜合作

"所以,我们要在一个月内完成品牌升级?"

会议室里,我看着林雨薇发来的项目计划,有些吃惊。这个计划太激进了,几乎要推翻公司现有的所有营销策略。

"没错。"她点点头,"董事长已经同意了。这次我们要彻底改变品牌形象,打造年轻化、数字化的新星辰。"

从医院回来后,她似乎变了个人。工作上更加雷厉风行,但对我的态度却柔和了许多。

"时间太紧了。"我翻看着计划书,"要在一个月内完成品牌升级、新媒体矩阵搭建、直播带货体系建设..."

"所以我们要分工合作。"她打断我的话,"你负责传统渠道的转型,我来做新媒体布局。每天晚上我们碰头,确保两边能无缝对接。"

我抬头看她,她正专注地在电脑上打字,侧脸的线条依然那么好看。

"在看什么?"她突然问。

"没什么。"我急忙移开视线,"就是在想,这个计划确实很有挑战性。"

"怕了?"她扬起嘴角。

"怎么可能。"我笑了,"你不是一直说我太保守吗?这次我倒要让你看看,我也可以很激进。"

"好啊。"她站起身,"那就这么定了。今晚七点,我办公室见。"

晚上七点,我准时到了她办公室。她正在打电话,见我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好的,张总,我明白了。"她挂断电话,"张氏集团也想参与这次品牌升级,他们愿意追加投资。"

"这是好事啊。"

"但是..."她揉了揉太阳穴,"他们要求我们在下周一之前拿出一个完整的执行方案。"

我皱眉："才三天时间?"

"对。所以..."她看着我,"这几天我们可能要加班。"

我笑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是啊,就像以前一样。"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几乎住在了办公室。白天各自带队执行任务,晚上就在她办公室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