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策略、效果追踪,每个环节都要严格把控。"

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就是不愿意这么轻易认同。

"这样的话,时间和人力都会增加。"我说。

"所以呢?"她转过身,直视着我,"程经理是觉得团队做不到吗?"

这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两年前她也是这样质疑我,说我不敢尝试新事物,缺乏冒险精神。

"当然不是。"我站起来,"我这就去修改方案。"

"很好。"她点点头,"后天上午之前给我。"

散会后,方助理追上来："程经理,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我摇摇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较量,我要亲自完成。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重新梳理思路。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正要开始写总结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还没走?"林雨薇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

"马上就好。"我下意识地回答,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随意,急忙改口,"林总监怎么这么晚还在?"

"审查季度报告。"她把其中一杯咖啡放在我桌上,"还是老习惯,美式不加糖。"

我愣住了。她还记得我的口味。

"谢谢。"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熟悉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她在我对面坐下,打开笔记本："我们一起讨论一下?"

"现在?"

"有问题吗?"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会耽误林总监休息吗?"

"程阳。"她突然叫我的名字,"工作就是工作。我们现在谈的是公事,不要想太多。"

我苦笑。是啊,现在的我们,只剩下工作关系了。

"好。"我打开方案,"我们从哪里开始?"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专注地讨论方案细节。不得不说,她的很多想法确实很超前。在她的指导下,方案的框架渐渐清晰起来。

"就这样吧。"凌晨一点,她合上笔记本,"明天继续。"

"林总监。"在她起身时,我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来星辰?"

她整理文件的手顿了一下："因为这里的机会最好。"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望着她的背影,我突然发现,即使过了两年,我还是读不懂她的心思。

第三章 突发状况

"林总监,不好了!"

方助理慌慌张张地冲进办公室,打断了我们的晨会。

"怎么了?"林雨薇皱眉。

"张总...张总说要临时变更合作方案。他们觉得我们的新媒体营销预算太高,想把钱投到传统渠道。"

我和林雨薇对视一眼。张氏集团是我们最大的客户,这个项目我们准备了整整一个月。

"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张总说下午要来公司当面谈。"

林雨薇沉默了一会儿："好,我知道了。程经理,你留一下。"

等其他人都离开后,她转向我："你怎么看?"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征求我的意见："张总一向比较保守,可能觉得我们的方案太过激进了。"

"所以呢?"

"要不...我们准备一个折中方案?"我试探着说,"在保留新媒体投放的同时,适当增加传统渠道的比重。"

她摇摇头："不行。这样等于否定了我们之前的所有准备。"

"那您的意思是?"

"下午的会议,你来主讲。"

"我?"我愣住了。

"对。"她直视着我,"你在传统渠道更有经验,张总也更信任你。但是..."

"但是什么?"

"你要说服他接受新媒体营销。"她的眼神很坚定,"用数据,用案例,用一切可以说服他的方法。"

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想让我站在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好。"我点点头,"我试试。"

下午的会议开始前,我正在会议室做最后的准备,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林总监晕倒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冲出会议室。林雨薇倒在走廊上,脸色苍白。

"叫救护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