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属们往往难以接受,觉得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所以,每一具尸体对仵作来说都无比珍贵,特别是像这样年轻的更是我想解剖的对象之一。
那具女尸静静地躺在木桌之上,上面盖着一块发黄的粗布,在昏暗的验尸房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我依照惯例,向一同前来的衙役们详细讲述了注意事项,着重强调了验尸对断案的重要性,还反复叮嘱他们一定要尊重死者。众人眼中既有好奇,又带着深深的恐惧,都安静地站在一旁,神色紧张地等待着那个关键的时刻。
我缓缓地揭开发黄粗布,众人中顿时发出几声惊呼。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具很年轻的女尸,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听说她生前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一段感情纠葛,最终投井自尽。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她为情自杀的书信。
这具女尸眼眶微微凹陷,想必生前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但奇怪的是,她神态安详,如同熟睡一般,完全没有正常尸体那种僵硬冰冷的感觉,仿佛死亡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我一边暗自想着,一边用一块麻布盖住她的脸,刹那间,她惨白的身体便毫无遮拦地裸露在众人眼前。
“洗刷冤屈百无禁忌,打扰了”。这是每次解剖尸体前老仵作都要求我念地一句话。用他的话来说,这是通知逝者,也是对逝者的一种尊敬。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示意众人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四周瞬间一片死寂,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拿起刀,缓缓地抵在尸体的表面。我戴着麻布手套,与她那惨白的肤色相互映衬,白得有些渗人,让人心里直发毛。
她的尸体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