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盯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我双腿发软，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地。
我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仔细查看，发现这绝非幻觉。她睁着双眼，死死盯着我看，我毛骨悚然。
但我理智上知道她已经死了，壮着胆子检查一番，试图找出合理的解释。我推测或许是某种未知的原因导致了这看似诡异的现象，也许是老仵作之前提到过的尸体大脑死亡后会发生的睁眼现象，这种情况比较少见。但是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无法完全说服。我脑子里回想起曾经老仵作和我说过地一段话。那时我才刚入衙门不久，在日常检查完尸体后，老仵作把我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小李呀，刚入行不久，手法便达到这等娴熟，老头子我很欣慰呀。但是我发现你解剖那些逝去之人尸体时候，为何眼睛会带着一丝兴奋？老头子我见过这么多后生，唯独你是带有这种情绪。你可知我们这行为何验尸前必须先说那句洗刷冤屈百无禁忌，打扰了？这是对逝者的尊敬，你从事这行就必须怀着敬畏之心处理完全过程，并且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不是表面形式，如果只是做做样子，等到哪天死者的怨气会将你反噬的。”那时的我年少气盛，摆了摆手，道：“老头子你说的我都懂，我对这些逝者还是很尊敬的，但是解剖这些尸体我也是很兴奋的，毕竟集齐不同的尸体图鉴这对我的仵作生涯可是无比光辉的一笔记录呀”。老仵作见我说出这番话，只能无奈地摇摇头然后默默离开。
我从与老仵作的回忆之中剥离来，面对这恐怖的女尸，颤抖着用手慢慢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