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展示自己的「优点」。

「玉臣哥，我做饭可好吃了，保准你顿顿都吃得香！」

「玉臣哥，我力气大，能帮你干农活！」

玉臣哥，我……」

我爸淡漠地笑着，像皇帝检阅后宫佳丽一样，目光在女人们身上扫来扫去。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荒诞的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晚餐后，我爸把我叫出来在客厅。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房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他面前的桌子上堆满了资料，全是女人们托媒婆送到我家的。

我爸叼着烟，斜着眼问我：「业明，你喜欢哪个做你后娘？」

这些人嫁给我爸，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想起前几次的惨案现场，我打了一个哆嗦。

我干巴巴地说：「爸，你别娶了，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坐在一旁的村长周伯，立马插嘴：

「哪个男的没婆娘？家里没个女的可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色眯眯地翻看着那些照片，比我爸还上心。

我沉默不语，心里却像压了块巨石。

我爸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家庭，更不配拥有妻子。

「咋？没特别喜欢的？那我随便选吧。」

我爸随手从那一叠照片里抽出一张，扔到周伯面前，

「就她吧，咋样？」

我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感觉五雷轰顶。

照片上的女孩，眉眼如画，年轻稚嫩。

周伯看着照片上年轻女孩的资料，猥琐地笑道：

「她家可是双胞胎，年轻漂亮大学生。」

「你娶一个也是娶，不如两个一起娶了吧，双喜临门！」

我爸无所谓地点头：「你安排就行，我无所谓。」

我爸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让我愤怒。

这不是侮辱陈凡娇吗？

把她和她的妹妹一起嫁给我爸这个杀人犯。

这和把她们推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我从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我爸除了打老婆，还酗酒。

虽然他从不打我，但那种压抑的氛围让我窒息。

我总是尽可能地躲着他，在外面流浪。

有一次，我在村外的草垛上睡着了，一场大雪悄然而至。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

是陈凡娇，她抱着浑身僵硬的我，一路跑到医院。

我当时烧得迷迷糊糊，只记得她焦急的脸庞和温暖的怀抱。

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从那以后，陈凡娇就成了我心里的秘密。

她比我大三岁，长得漂亮，性格也温柔。

她会偷偷给我带零食，会在学校里帮我打那些骂我野种的混蛋。

她就像一个守护神，默默地保护着我。

我偷偷喜欢她，却不敢表白。

她对我来说，太遥远了，就像天上的星星，我只能仰望。

现在，我爸居然要娶她，还要把她妹妹一起娶了？

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我疯了一般地冲出家门，任凭寒风割裂我的脸庞。

3.

不知不觉，我就到了陈凡娇家门口。

她们家是村里少有的砖瓦房，在一片低矮的土坯房中格外显眼。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

在冬日的萧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