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吃早餐，尝尝我的手艺。」

　　我看着桌上的早餐，味同嚼蜡。

　　她们殷勤地给我爸做早饭，一口一个「老公」叫得腻歪。

　　我爸还是那副死人脸，冷淡地喝着粥，对她们的热情无动于衷。

　　「老公，我想着婚礼可以过后补办。」

　　「今晚先请相熟的亲戚吃一顿通知下好不好？」

　　我爸头也不抬：「你自己安排吧。」

　　陈凡娇点头如捣蒜：「老公你放心，这些都由我们姐妹来处理，你安心享福就行。」

　　我仿佛看到我妈，还有之前那些死去的女人们的脸，在她们的笑脸下若隐若现。

　　陪她们去买菜的路上，路过的婶子大娘们，都对她们投来羡慕的眼神：

　　「真是便宜你们了，以后有的你们享福的时候了。」

　　陈凡娇娇羞地笑着，眼角眉梢却掩不住得意：

　　「婶子晚上来吃个饭啊。」

　　我站在一旁，如芒在背。

　　我多希望有人能站出来，阻止这场荒唐的婚礼。

　　哪怕是骂她们几句也好，至少让她们清醒一下，意识到自己正在犯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可是没有，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晚上，亲戚朋友挤满了院子，热闹非凡。

　　村里人都来凑热闹，对这桩奇葩的婚姻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

　　甚至很多人都是抱着羡慕的目光。

　　陈母红光满面，逢人便夸自己女儿有福气，嫁了个好老公。

　　酒过三巡，我爸已经喝得醉醺醺的。

　　我把他拉到角落里，严肃地问他：「爸，你能不能答应我别伤害凡娇姐和凡舒姐？」

　　醉眼朦胧地打量我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哦，行吧。」

　　我看着他那副轻浮的样子，心沉到了谷底。

　　宴席散场，碗筷堆积如山。

　　她们收拾完后，扭捏着走到我爸身边，娇羞地问：

　　「老公，该进洞房了，你想先跟我们谁……」

　　我爸不耐烦地关掉电视，语气平淡：

　　「一起吧，省得还分上下夜。」

　　我差点被啤酒呛到，这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

　　但陈家姐妹非但没觉得被冒犯，反而笑得更欢了。

　　一左一右挽着我爸的胳膊，迫不及待往房间走。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像猫爪挠似的难受。

　　好奇、嫉妒、不甘，各种情绪翻江倒海。

　　我爸，一个杀妻成性的家暴男。

　　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这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如此死心塌地？

　　酒精的刺激和好奇心的驱使下。

　　我鬼使神差地溜到了我爸的窗外，偷偷往里看。

　　透过窗户缝，我看到的情景，让我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陈凡娇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本书，抑扬顿挫地朗读着。

　　陈凡舒则跪坐在我爸脚边，细致地给他按摩着脚底。

　　我爸闭着眼睛，一脸享受，活像个昏庸的皇帝。

　　我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这……这算什么洞房花烛夜？

　　我感觉我的认知被彻底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