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不得我姐姐的身体受苦。”
闻言，她便不再说什么。
只是招呼我过去吃饭。
小米粥只有一碗，我拿起旁边的玉米馒头啃了起来。
却见对方拿起一只筷子在碗里面沾了好几下，这才捞起浮水面的米粒放在嘴里。
下一秒，她便痛苦地皱起眉头。
我有些不满：“这可是小米熬成的粥，外面人家都吃不上的。”
苏韵竹抬头看向我，眼里带着震惊。
接着，她将米粥推到我的面前。
我也不推脱，直接端过来大口喝起来。
一抬头，却见苏韵竹眼底又浮起了那种悲悯。
8
快速解决完早饭后，我和苏韵竹两人就去了大姨太所在的屋子。
屋内，早已站满了军阀的姨太太们，约有7、8个人。
如果不是的她们上下打量的眼神和高傲的神情，
很难将面前这些满身补丁，干瘦的女人和姨太太联系在一起。
苏韵竹跟她们比起来，真的是好看多了。
“嗨呀，这两人竟然都是大脚！”
“还真是诶。”
“连脚都没裹，一看就是小家小户的女儿。”
“可别这样说，人家可是读过书的。”
“读过书？读过书还对咱们小七这么蛮横？”
我看过去，便见到说话的人用手肘撞了撞一旁的女人，正是刚才跟我们送饭的人
坐在正位上的大姨太也不说话，直到屋内的女人叽叽喳喳说够后，这才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安静。”
刹那间，屋内的女人住了嘴。
她一脸和蔼的看向我旁边的苏韵竹：“你就是小十吧，今年多大？”
闻言，苏韵竹转头看向我。
我知晓对方的意思，帮着应道：“十六。”
大姨太没恼，反而朝我笑道：“你是她妹妹吧，看样子也不过十二，再养个半年，也能伺候老爷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那个七姨太却嘴一撇不满道：“长得跟豆芽似的，难不成爷还能看上她！？”
“闭嘴！”大姨太身边站着的老嬷嬷开口了。
七姨太身子一抖，垂下了头。
大姨太的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威严地扫视过屋内的女人们，而后开口道：
“我说过，院子里不会养不守规矩的人，小六是什么样的下场，你们都忘了？不要觉得说错话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祸乱就是从口里出的！”
说着，她又瞪了一眼旁边的七姨太。
片刻后，她才看向我和苏韵竹：“还有，不要想着能出去。从今天起，你们生是老爷的人，死是老爷的鬼！”
……
9.
见完大姨太出来后，苏韵竹一直扶着自己的胸口：“刚才那些女人，真的是姨太太吗？”
我喃喃道：“谁说不是呢？”
她捂着胸口：“姨太太不应该是头戴珠钗，穿着丝缎旗袍……”
“哼，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们这些人说好听是姨太太，实际上就是奴隶，军阀手里的玩意儿，高兴了也许能赏你一些珠钗，不高兴了直接把你发卖了，打死了扔了出去……”
不知什么时候，七姨太站在我们的身后。
她鄙夷地扫了我们一眼：“还读过书呢，这些事情都不懂？”
说完，她便扭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