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身娇体软,被他得逞。
可今生今世,再看沈淮安那张俊脸,我只觉得无比恶心。
轻柔的推开他:「沈郎,你若不知节制,会连累我被婆母骂的,沈郎难道忍心?」
沈淮安长叹一声,抱住我:「月娘,真拿你没办法。」
我暗暗握紧了双拳,心道:「沈淮安,这辈子,你别想拿我一分钱。」
3
第二日起床,要去给沈母请安。
我想起上一世,我带了套纯金头面给沈淮南当见面礼,又给沈母准备了一根百年的人参补身体。
没想到沈母却出言羞辱,害我回来就犯了头风,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沈淮安却劝我:「我母亲是有些尖酸,可她毕竟是我母亲,月娘你多包容她一些。」
趁着沈淮安在梳洗,我悄悄把琥珀叫进来。
「人参换成寻常的山参,纯金头面换成时兴的珠花。」
琥珀眼神一亮,匆匆就去做了。
我不禁笑了,琥珀早就劝过我:「小姐,斗米恩升米仇,您刚嫁进来,何必这么大手笔?」
我还呵斥她:「夫妻本是一体,我与沈郎成亲,我的就是沈家的,这些死物又值什么?」
如今想来,就是我这么大方,才叫这些畜生盯上了我的嫁妆。
准备好东西,梳好妆,我和沈淮安就去了正堂。
沈母病歪歪的坐在堂上,受了礼,就吩咐沈淮安快去读书,不要误了时辰。
沈淮安刚走,沈母就开始训斥我:「我儿子如今是举人,那是宰相根苗。凭我儿子的相貌才学,日后说不定,公主也尚得。听说昨夜,你们叫了三次水?」
上一世,我听见这些话,烧的耳根通红,在风口跪了一个时辰,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倒。
如今重生,我也看开了,回怼她:「母亲,新婚之夜,沈郎又从无通房妾室,儿媳腰膝酸软,确实受了累。不过母亲不用想着补偿我,儿媳已经命珊瑚炖上了汤水。」
沈母唯唯诺诺,指着我:「你,你,你竟然…」
沈淮南也在一边目瞪口呆。
我站起身来,吩咐琥珀把见面礼拿上来。
沈母和沈淮南眼巴巴看着盖着红绸的托盘,我轻笑一声,掀开来:「这山参给母亲补身体,这珠花,就给妹妹戴着玩吧。」
沈母的脸色垮下来:「我儿说你嫁妆丰厚,怎么就拿这些东西来孝敬长辈?」
沈淮南呛声道:「嫂嫂怕不是看不起我们吧,怎么说哥哥现在也是举人,可是官身,嫂嫂可是低贱的商户之女。」
沈母跟着说:「没有家教,不孝尊长!」
我跪地痛哭:「母亲,妹妹,沈郎没跟您说过吗?我家是继母当家,我的嫁妆,早就被继母亏空了,我的命苦啊,呜呜呜呜…」
沈母和沈淮南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哭。
琥珀和珊瑚上来扶我:「我们小姐命苦,本以为嫁进沈家,可以托付终身,没想到被这样欺负,小姐,我们和离归家去吧,咱们江家虽是商户,可也不能被这样欺负。」
沈母被气的胸口起伏个不停,重重咳了一阵,沈淮南焦急地给她顺气:「娘,你没事吧。」
沈母摆了摆手:「让她回去,让她,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