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的。”
听完我的话,林母脸色更差,不再跟我搭腔,自顾自看起了电视。
我求之不得,自己玩手机可比陪不熟悉的老太太聊天有趣多了。
林母对我的不理不睬一直延续到饭桌上,林承望给她抛话,她就不咸不淡的应着,非常不配合。
林承望只能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宁宁,你之前说新开的商场在哪啊?我下午陪我妈去逛逛。”
“在宝华路,我前天刚去了,”我想了想距离,“不算远,地铁二十分钟吧,我哥有个房子在那边,周围环境挺好的。”
林承望听到我哥也住那边,有点犹豫。
当时林承望已经跟我家人见过面了,我爸妈对他都很满意,觉得他很努力上进,人也踏实可靠。
除了我哥,认识这么久,一个好脸都没给过林承望。
可能哥哥都是这样的吧,看不得妹妹谈恋爱。
反正我哥在我家没什么话语权,所以就没人当回事。
“哎呀没事的,你碰不上他,他在家睡觉呢。”我安慰林承望,让他不要有太大压力。
我哥真的没那么可怕!
这时,林母说话了。
“宁宁哥哥有自己房子呀?”
我本能地不喜欢她现在突然又跟我很熟络的样子,但碍于林承望在,只能也朝她笑眯眯。
“有的,但是我哥还没结婚,工作又忙,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回家住。”
这句话一出,就好像打开了林母的话匣子,又开始左一句右一句地跟我聊起来,林承望都插不上话。
6.
就跟现在一样。
林母捧着那袋“喜糖”热情的凑在我跟前,另外几个亲戚也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好像我不松口办酒席,她们就要把我扣在这里。
原来今天还是场鸿门宴。
我瞪了林承望一眼,他还是不敢看我。
看来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但还是在知道我晕车的情况下带我回了家。
我强忍住翻涌的恶心感,还想着跟林母讲道理。
“阿姨,话不能这么说,摆酒不算结婚,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只有领了证才是被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
林母摆摆手:“法律承认是法律的事,只要你们小两口摆酒,我们全家,不,全村都承认你们的夫妻关系!”
大伯母也在一旁帮腔:“对的呀,顺序不重要,咱们村好多人都是先摆酒再领的证,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摆完酒席你们再挑个好日子去领证不就行了吗?”
我坚持拒绝,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婚姻法怎么能不重要呢?顺序怎么能不重要呢?因为很多人都这样做就一定对吗?领证的重要性一定是大于办酒席的!”
“不对,应该说,酒席可以不办,但结婚证不能不领。”
另一个年轻点的表姑看我脸色不对,连忙打圆场:“那照你这么说,这两天你们就找个时间把证领了不就行了?有个证给阿望爸爸看看也行啊。”
“不好意思,”我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双臂环抱胸前,冷冷看着屋里这群人,“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