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虐文女主倒拔垂杨柳

2

  

他们抱头鼠窜。

有的委屈大嚷:“二小姐,我听话,我没有骂过您啊!别打我!”

“嘭!少聒噪!”

“二小姐最是英武!我仰慕……”

“嘭!谁耐烦听你吹捧!”

还有的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唔……”

“嘭!”

“呜呜……我也没开腔呀!”

“俺想打便打!”

转眼,侯府来的十来个人,无论男女,不论老少,都结结实实地倒在地上。

我还四处找人撒气,发现已经没人站着了,我怒目一扫,掀塌了半个马车。

得嘞,连马也躺下了。

3

钱婆子拖着半条命张罗好饭好菜,小丫头咧着缺牙殷勤奉茶,小厮跛着腿赔着笑鞍前马后。

我也不客气,大口吃肉,随手将茶壶丢出窗户:“谁喝这黄汤?去!换壶热酒来!”

“好勒,好勒。”

他们连声答应着,争相去温酒,也不敢哭丧着脸,一旦他们撇嘴,我的眼风就像刀子似的飞过去。

钱婆子又吐又拉,在我手里丢了大半条命。

其他人也不敢再触我的霉头。

我不用像娘亲说的虐文女主一样,以教规矩为名,吃不饱穿不暖,为人鱼肉,受万般嗟磨。

吃饱喝足后,我打横睡在马车里。

伴随着马车内外此起彼伏压抑的啜泣声,四仰八叉地甜睡了过去。

娘亲说,我的前途皆是坎坷。

谁制造坎坷,我就把谁给解决掉,前路便是坦途。

本来四天才行至驿站,这才两天就到了。

钱婆子安顿好我,眼底闪过一道郁气。

我想起了,这是娘亲说的,我失身的地方。

4

不多时我便瞧见钱婆子拉着一个锦衣少年声泪俱下地哭诉,说我如何欺负了大小姐,如何毁了她的心意。

少年身边的两个暗卫皆忿忿不平。

“谁不知太子和大小姐有婚约,她不敬大小姐就是不敬我们太子。”

那少年急着出门,眉眼锐利:“我眼下有事,让她今晚去三里外渡江口寻我,我会替你家小姐讨回公道。”

钱婆子趾高气昂来找我,又挨了一顿好揍。

我吃饱喝足倒头就睡,晾了他一晚上。

翌日,太子派人来捉我,说我害他感染了风寒。

还敢来找我,我惯的他。

我挥手就是啪啪啪。

打得那些暗卫陷在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钱婆子哭得惊天动地。

“完了!全完了!咱们的脑袋都要搬家啦!”

这就搬家了?

早着呢。

夜里,太子亲自来了。

黑罗刹似的,沉着一张脸。

同娘亲故事里说的一样,中了春毒,踉跄着朝我奔来,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压在床上。

明明是他发骚。

他却说我嫩得能掐出水,眼波娇媚动人,定是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他。

我摩拳擦掌,反压他在身下。

他眯起眼睛,满脸轻蔑:“我心中只有绾绾,纵然你万般主动,我此后也绝不会碰你,顶多抬你做妾,若你安分,以后绾绾的孩子也可以交给你带……”

还想让我给他带孩子?

我实在忍不住,拳头直如雨下,砸得他四肢瘫软,喉头肿胀,疼得只能勉强呜咽出声。

“不是吧,这就哭了?”

我把他薅起来,一手扯住他的脖子,一脚踩住他的下半身。

他终于知道慌了,也忽然会了礼貌。

“林二姑娘,我中了春药,方一时迷了心智唐突了你,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谁要泥马补偿,强奸犯就强奸犯,找借口到处发骚!你个烂黄瓜,实在痒就拿鞋拍两下!”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迷离变成了惊恐,赶紧把碎了一地的衣服往身子下紧搂:“我……我不痒了。”

我一拳砸下,当场表演了一个碎黄瓜。

“下次,就轮到你。”

他一张脸青里发绿,连滚带爬,慌不择路跳窗就跑。

我也不必担心他去欺负别的姑娘,别说是春药,我打得他酸水都呕了出来。

解开催情迷药的方法有许多。

可以挥刀自宫,也可以封住穴道……痿上半年,便是不解开,每每发作时泡上一个时辰冷水,不消半个月,药效也就随着尿液流失出去了。

偏偏男人舍不得伤害自己的身子,便借口去伤害女人。

毕竟伤害女人,付出的代价最小,也最有利于男人。

只要一个男人睡了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功勋,哪里有痣,哪里最风情都是他吹嘘的资本。

而女人则会失去‘贞洁’,无论之前如何清高,皆会沦为破鞋、烂泥、家族耻辱。

真是可笑。

5

娘亲说,我本是侯府大小姐,和太子定了娃娃亲。

但生下就被谢莹的贴身婢女换了。

假千金林绾绾从小被捧在掌心里长大,知我回府,她哭得肝肠寸断。

侯爷夫人心疼得指天发誓,说他们不在乎血脉,即便我回去,她也永远是家里的大小姐。

于是,本该是家里大小姐的我,就成了二小姐。

林绾绾又去找太子,哭着要把太子还给我。

太子便气冲冲地大骂,他说我一个乡下人能配马夫已经是登了天!

林朝阳也去哄她。

“女子以清白最为看重,不若让马夫假意毁了她的清白,便可让你一辈子拿住她的错处。”

“她有了这个天大的污点,定然自惭形秽,将来也在你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即便我们偏心你些,她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反正乡下人脸皮厚,能来享受着泼天的富贵,已经要偷着乐了,她抢了你原本的位置,总要付出些代价。”

他们一番计较,便吩咐钱婆子如此这般。

钱婆子自是将胸脯拍得漫天震响,说包在她身上。

结果阴差阳错,太子中了春毒,进了我的房间,一刀杀了马车夫,爬上我的床,不顾我苦苦哀求,强要了我。

事后,钱婆子一见坏了事,恶人先告状,咬定了我故意爬床。

她日日让我跪着学规矩,对我动辄掐打,却说还说我膝盖溃烂,满身掐痕,都是我孟浪的证明。

太子便恨毒了我,认为是我害他和白月光就此离心离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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