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到了吗?"我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

"嗯..."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但是我更好奇另一件事。"

"什么?"

"你为什么会在画室准备男士衬衫?"

这个问题让我僵住了。那是我特意为他准备的,就怕有什么意外情况。但这种心思当然不能说出口。

"以前的模特...也会需要。"我艰难地解释。

"是吗?"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那还真是...体贴。"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却重重地砸在我心上。我感觉呼吸困难,想要逃离这个狭小的空间。

"我出去了。"我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他拦住。

"等等。"他的手臂撑在门框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我没事。"

"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他的手背贴上我的额头,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发软。

"真的没事..."我往后退,后背抵上了墙壁。这下真的无路可退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暴雨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颜料的气息,莫名地让人心醉。

"你知道吗?"他突然开口,"你现在的表情,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幅画都要生动。"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读不懂的深意。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像是在描摹什么。

"如果...如果你想换衣服的话..."我试图转移话题。

"你在害怕什么?"他没有理会我的转移,反而凑得更近,"害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吗?"

"什么秘密?"

"比如说..."他的目光落在我微微颤抖的嘴唇上,"你为什么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感觉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他什么都知道。那些小心翼翼掩藏的心思,那些不敢说出口的渴望,原来都被他看在眼里。

"我..."

"嘘。"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不用解释。"

储物间的灯突然闪了一下,可能是外面打雷了。在这短暂的黑暗中,我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其实我一直在等。"

"等什么?"

"等你主动告诉我,"他的手指滑到我的下巴,"你眼中的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闭上眼睛。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危险的诱惑。就在这时,画室的门铃突然响了。

"看来有人来了。"他轻笑一声,退后一步,"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门铃声再次响起。我慌乱地推开他,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