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失败。

"我可以重新画。"我低声说。

"不用。"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画布,"就这样挺好。至少能让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

我感觉呼吸一滞。这句话太危险了,危险到我不敢细想它背后的含义。

"时间不早了。"我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今天就到这里吧。"

"好。"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明天这个时间,我还来。"

我看着他扣上纽扣,遮住那让我心神不宁的身体。直到他离开画室,我才重重地靠在墙上,长出一口气。

画布上,他的眼神依旧那么温柔。我伸手抚过那张脸,心里明白这份隐秘的欲望终究会把我推向深渊。可我已经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了。

夜色渐深,画室里只剩下我和未完成的画作。暖色的灯光依旧暧昧,就像我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拿起画笔,继续描绘着那个让我沉沦的身影。

暴雨来得突然。画室的玻璃窗被雨点打得啪啪作响,我正准备收拾画具,他却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外面雨太大了。"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如让我帮你一起收拾?"

我的手微微发抖,画笔掉在了地上。他比我更快地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捡起画笔,却没有立即起身。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你很紧张。"这不是疑问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我的心尖。

"没有。"我试图否认,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

他轻笑一声,终于直起身子。我松了口气,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颜料盘,红色的颜料溅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对不起!"我慌乱地抽出纸巾,想要帮他擦拭。他却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样擦不掉的。"他说着,竟然开始解衬衫扣子,"我记得你这里应该有备用衣物?"

我愣在原地。他解扣子的动作很慢,像是刻意在展示什么。每一颗扣子解开,都让我的心跳加快一分。

"在...在储物间。"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去给你拿。"

储物间很小,堆满了画具和颜料。我翻找备用衣物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跟了进来。

"太挤了,我自己来找吧。"他的胸膛几乎贴上我的后背。

我想转身,却被空间所限。他的手臂从我身侧伸出,在架子上摸索着。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