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稳定了。"半小时后，我走出手术室，面对他焦急的目光。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抓住我的手臂。

我甩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化验单。"术前检查显示她对某些麻醉药物过敏，但她没有如实告知。"

他愣在原地，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五年前我也是因为药物过敏，才会在那个雨夜离开人世。

"她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我补充道，"最好转去重症监护室。"

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工牌上，那里写着我现在的名字。这个名字是我精心挑选的，和前世的我只差一个字。

"谢谢你救了她。"他低声说。

我转身走向办公室，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他不会知道，那份化验单是我换掉的。就像五年前，他们也换掉了我的检查报告。

办公室里，我打开电脑，调出今天的手术记录。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口红，是五年前他送给我的同款。轻轻涂在嘴唇上，镜子里的我和记忆中的那个女人逐渐重合。

门外传来护士的脚步声，我迅速收起口红。今天的手术只是一个开始，我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拿起听诊器，准备去查房。走廊里，他正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看着里面的她。

那个眼神，我太熟悉了。五年前他看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充满愧疚和不舍。但那又如何？还不是让我一个人承受了所有。

我走过他身边，故意放慢脚步。他的目光追随着我，我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重症监护室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我检查着她的各项指标。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像当年他们控制我的生死一样。

我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夜景。顶层公寓的视野很好，能看到整个医院的轮廓。五年前，我就是在那栋楼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手机震动，是他发来的消息。"医生，她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我放下手中的红酒杯，看着玻璃上映出的倒影。重生后，我特意做了整容。现在的五官和从前有七分相似，却又恰到好处地让人认不出来。

"暂时稳定。"我回复道，"但需要继续观察。"

他很快又发来消息："我在医院楼下，能见面聊聊吗？"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一点。这个时间，五年前的我正躺在太平间里，而他在酒店里和她缠绵。

"抱歉，这个时间不太合适。"我婉拒道。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不是消息，而是一个意外的来电。是他的母亲。

"喂，是陈医生吗？"她的声音还是那样优雅而疏离。

我按下免提，继续整理病历。"是的，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