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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怀里。
他封住我的命穴,看我的眼睛无比陌生,焦急的脸欲言又止。
他呵斥疤痕士兵:「愣着干嘛,快去叫御医!」
我拦下他要拔刀的动作,「此毒猛烈,沾染半点都能让人死去,别碰。」
他颤抖着握紧我染了毒血的手,「抱歉,本王想不起你是谁,身体的多次本能反应告诉我,你对我很重要。」
我怕毒素蔓延到他身上,「此毒来自苍国边境,带毒的血沾染肌肤也能传播,赶紧擦干净手。」
我边哭边给他擦血,越擦血越多,他握住我手,给予安心的笑。
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闻人风朝左边士兵喊:「郝里,去查这几个月哪家店与苍国边境有生意往来。」
他吼疤痕士兵,「御医还没到?」
「属下这就去催。」
气毒攻心,我晕死前看到闻人风抱着我摇摇欲坠,耳边是士兵的急切声。
「快叫御医,王爷中毒了!」
「女乞丐要不要一起带走?」
「此毒凶险,她活不成了,丢乱葬岗吧。」
2.
我睁眼醒来,四周是豪华的房子,乍一看,我以为是振兴县的卧室,触及床头的佩剑,这不是我家。
门开了,我望过去,是那个拿枪指我的疤痕士兵,他笑得很开心,「王爷醒了!属下叫御医给您复诊。」
我忍痛爬起来被魁梧的身体和修长的手吓到,放眼四周,没看到闻人风。
脑海有不好的念头闪过。
疤痕士兵凑近我:「王爷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喊我王爷,我掀被下床,高士兵一个头,我跑去找镜子,屋子不是武器就是各类书籍。
「王爷要找什么?属下帮您。」
「我渴了。」
声音是闻人风的。
士兵狐疑地盯我,我意识到不对,急忙板脸,「本王说口渴。」
士兵麻溜地出去,很快回来。
我给自己把脉,毒是暂缓却没解除。
闻人风的身体有东西,不是蛊却胜似蛊,它是沉睡状态,危及不到性命。
郝里领着白发老人进来,「下官拜见王爷。」
「此毒甚是凶险,下官闻所未闻,只有神医能救。」
疤痕士兵拎他衣服,「神医岂是你说有就有?李院首解不了王爷的毒,那就拿你的命给王爷陪葬。」
李院首跪地,「下官听闻振兴县有人人称赞的薛神医,若卓将军请他来,兴许能替王爷解毒。」
振兴县的薛神医不就是我爹吗?
正好让他们去看看两个月过去爹娘是死是活。
我指疤痕士兵:「即刻请薛神医来滇都。」
「属下领命!」他走得很快。
毒虽被缓解,不及时服解药也会命丧黄泉,我拐着弯讨药材。
「这毒烧得本王胸膛难受,李院首开几副降火药,打仗时留下的伤没好,活血化瘀药也给本王开几副。」
李院首抖着腿跪地,「下官领命。」
「开完药立马送到本王房间。」
御医走了,郝里还在。
我紧盯他,「救本王的乞丐呢?」
「乞丐姑娘中毒身亡,卓成让人把她丢乱葬岗了。」
原来那个凶巴巴的侍卫叫卓成。
我和闻人风互换身体,他若死了,我活不成。
他一定还活着。
「派人把她找回来。」
郝里不理解:「那姑娘的样貌是生得不错,但她浑身腥臭且不懂规矩,王爷是相中她了吗?」
不是说摄政王是活阎王吗?为什么郝里敢当面八卦?
我没有答话。
郝里给自己两巴掌,「是属下逾矩,这就去地牢领罚。」
我不放心中毒的闻人风,「先把小乞丐找回来。」
王府的下人给我端来药水,而不是药材。
我让他们把药材拿来,挑挑拣拣,从中挑出正确的解毒秘方,让他们重新熬药。
闻着药的腥臭味,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