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进展,今晚倒是偷师好机会。
只要学会了医术,我便可以摆脱做药女的命运了。
想到这尽管心里害怕,可心头的恨意驱使着我壮着胆子悄悄摸到了张屠夫家。
2
借着皎洁的月色,我偷摸翻进了张屠夫家后院。
后院是他们家平日杀猪宰羊的地,地上的青砖都泛着红。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熏的我直泛恶心,心下一惊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突然一声粗劣的哀嚎声划破寂静的夜空,紧接着是我奶清丽的声音,“这是中了邪毒,你们都出去吧。”
我用手掀起一点木窗,小心翼翼的朝着里头望去。
三大五粗的张屠夫,被麻绳结结实实的绑在床板上,脸色青色一动不动,我奶就站在床边黑色的帽兜掀开露出娇艳的脸。
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到了张屠夫的唇边。
这白瓷瓶我再熟悉不过了,自打我十二岁来了月事,我奶便给我准备了许多白瓷瓶。
我奶说处子血,是最纯净的药引子,特别是药女的处子血。
没一会一只黑黢黢的小蛊虫爬出来,蜘蛛的身子,蜈蚣的脚,嘴里吐着蛇芯子四不像的东西丑的十分诡异。
我奶却眼神宠溺声音温温柔柔,“好孩子去吧。”
随即那蛊虫便顺着张屠夫的嘴爬了进去,顺着喉管往下爬。
肉眼可见张屠夫胸口的皮肤被蛊虫顶起一块,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虫子在啃食内脏。
床上的张屠夫嘴里被塞了白布条喊不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似地狱爬出的恶鬼。
我害怕的背过身,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很快屋里似乎完事了,断断续续传来张家媳妇和我奶的说话声。
“二娘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家小宝可就没爹了。”
奶的清丽声音却透着怒气,“早说了后山去不得的,再有一次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张屠夫从前是个猎户,靠着山里的野货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直到出了那事,后山再也去不的了他这才改了行。
杀猪又是个辛苦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