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的也不如打野货多,张家媳妇也是贪心的这才怂恿着张屠夫偷偷上了山。
只是没想到那些贱皮子居然如此厉害,险些要了张屠夫的命。
想到这张家媳妇有些心虚讪笑着,“是,是孩子他爹不是故意的,谁能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我奶似乎早就习惯了他们的这些说词很是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别说这些没用的,我救人的规矩你是知道。”
张家媳妇似乎早有准备,从门外拉进来翠丫,“知道,知道二娘咱们村里人家都不富裕,我还是把翠丫抵给你做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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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啐了声,在心底骂这张家媳妇不是东西。
说的好听叫药女其实就是药汤泡出来的药材,那药汤洗筋伐骨,我每一次泡药汤都是剥皮抽筋的痛楚。
张屠夫有手艺是村里唯一的屠夫,要说他家拿不出诊金,我是不信的,可显然张家媳妇更舍不得钱。
站在张家媳妇身边的翠丫是张屠夫的大丫头和我同岁刚十六。
身上衣裤短小,露出腿上都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手腕上还有好几道整齐的刀口。
翠丫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场景,只是低着头木木的站着。
我奶上下打量了翠丫的身段,对着张家媳妇道:“你可要想清楚,到我手里可就要不回去了。”
听到有门,张家媳妇松了口气,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一个赔钱丫头能换他爹一条命值当。”
看着我奶将翠丫带回主屋,我这才偷摸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窗外月落星稀,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为翠丫,也为我自己。
天光微亮,我顶着黑眼圈爬起身烧火做饭,灰白的炊烟乘风至上。
日上三竿,主屋才传来开门声,我连忙摆好碗筷让我奶用饭,却不想主屋里只走出了一个人。
我眼疾手快的收起一双筷子,却还是没躲掉挨骂的宿命,“贱丫头,老娘养你容易啊,煮这么一大锅饭,圈里的猪都没你能吃。”
细长的手指戳着我的脑袋,指甲戳破额前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我不敢应答更